驗屍完畢後,劉華把花大少叫進了屋子,將自己的驗屍結果告訴了他,聽到劉華給東方命硬做了一個簡單的解剖,花大少頓時急了:“你把老頭給切了啊?
幹我們這一行的人,講究一個氣貫全身,白日飛升,本來我還指望我師父飛升到上界後,施法照顧我一下呢,可是現在倒好,法體上被你弄出來這麼一個窟窿,回頭師父飛升的時候,準得漏風泄氣,要是飛到半截,真氣不夠了可怎麼辦呢?”
“怎麼辦?涼拌,真搞不明白死者是怎麼物色到你和那位東方能鬧的?一個是義子,一個是徒弟,你們倆這神經之大條,恒古未見,簡直就是倆活寶啊。
我要是不解剖的話,怎麼能確定死者係慢性中毒死亡呢?死因我已經告訴你了,如果你還有疑問的話,可以讓你們這兒的那個郎中重新檢驗一遍,或者從城裏請個仵作過來驗屍。
另外,我已經把切口給縫上了,保證不影響美觀,要是他真有氣貫全身去飛升的本事,切口這裏肯定不會漏風的,對了,等你這裏完事後,記得去找我,我跟你打聽點事。”
說完之後,劉華把牆上那幅《李耳遇孔丘,歎後生可畏》給摘了下來:“這幅畫我拿回去看看,看完後再送過來,這裏麵或許有凶手的線索。”
把畫摘下來之後,劉華打量了一下四周,見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於是他把這裏交給了花大少,讓他幫死者籌備後事,而他則拉著沈嬌琳回客棧了。
回到客棧之後,劉華調侃了沈嬌琳兩句,便勸她回屋休息了,當劉華洗漱了一番後,他從懷中拿出那幅畫,把畫鋪在桌子上,認真打量起來。
“啪啪啪……”一陣敲門聲傳來進來,劉華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呢,結果被敲門聲給吵醒了,睡眼朦朧的看了看四周,他發現天已經亮了,原來他昨晚在等花大少的時候,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劉華起身來到門口,打開房門後,看到花大少正一臉歉意的站在門口:“劉公子,不好意思啊,昨晚忙了一夜,一直沒有站腳,現在剛剛得到空閑,所以急忙過來找你了,怎麼?你昨晚一夜沒睡啊?”
“睡了?隻不過是趴在桌子上睡的。”回答了一句後,劉華關心的問道:“老族長的後事安排妥了?我昨天忘記囑咐你了,死者的死因你最好暫時保密,免得引起無端的猜測,你沒有把死者係中毒死亡的事情傳出去吧?”
“這個不能說嗎?你怎麼不早說呢?昨晚你前腳剛走,我就把這個消息通知給族人們了。”說到這裏,花大少頓了頓,然後繼續道:
“起初族人們不相信,後來東方治病順著你驗屍的那個切口,重新查驗了一遍屍體,然後也說族長是中毒死的,聽到這個結果後,大夥兒昨晚就炸鍋了,紛紛揚言要把凶手給找出來,看看是誰這麼喪盡天良?
昨晚忙著安撫那些族人,所以才沒時間來找你,要不是現在能鬧過去布置後事了,估計我還出不來,劉公子……你說凶手是我們自己的族人,這……有把握嗎?會不會你判斷錯了?我實在不敢相信,有自己人會算計老族長,他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