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寧,你名義上的母親並不打算救你啊,她要是跪下去求饒,指不定就放了你呢?”
藺寧的眼底重新燃起了火焰,希冀的把目光投向另外一個浴缸裏的藺母。
身在大富之家,怎麼容忍此等委屈,卑躬屈膝的點頭哈腰,葉璨很清楚藺母骨子的傲氣。
藺母自然注意到了藺寧的心思,不可置信的說:“你要我向她屈服?”
葉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過是故技重施,把當初挑撥胡芹芹和陽然的套路又重新運用了。
“好了,藺寧,她也不想救你。”葉璨手起刀落,猶如殺一條魚,毫不手軟。
割開了藺寧手腕上的綠色靜脈,葉璨看著藺寧手腕上那汩汩而又溫熱的血,正在冰封著自己熱血包裹著的心髒。
沒有快意,隻有遺憾,沒讓陳儀享著子女的福,性格決絕的歸宿大海。
“啊!”藺寧大喊,另一隻手握著手腕,想製止著出血。
“藺源送你那兩刀還沒讓你長大?這麼點痛耐不住?”葉璨將沾滿血的刀,輕輕拍在藺寧的潔淨小臉上。
引得藺寧一陣顫栗,就快要求饒了。
“你和胡芹芹謀劃,算計藺源的事我管不著,可是你害到我頭上,就不得不追究了,當年被你們在宴會上陷害騙走,受了一刀,你得還。”
藺寧受不了威脅,大喊:“你不就是陳儀的女兒!小三的女兒就是私生女!你這個私生女!”
藺母聞言變色,藺寧這麼說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葉璨淡淡的哦了一聲,好似沒有受到影響。
繼續平靜說:“藺寧,搞清楚,我媽是明媒正娶的,而你,才是野種,懂嗎?你媽沒有告訴你?你到了什麼地步不知道?既不能冠著葉姓,也不能冠藺姓。”
藺母啞口無言,陳儀當年沒插足任何人的感情,內心其實也明白,嫉妒陳儀,嫉妒陳儀的一舉一動勾走了丈夫的心。
她就是故意的,恨陳儀,更恨不中用的自己。
葉璨沒給任何人的準備時間,猛的將刀插向藺寧的肩胛骨,疼的藺寧在浴缸裏打滾,這次的鮮血沾到了葉璨的臉上。
血腥味蔓開來,葉璨感覺再也洗不幹淨血漬了,“這一刀還給你,你這樣的人,不配讓我留情,以暴製暴才對你這種蠢貨有用。”
藺寧再也不能放肆的說話了,淒厲的喊叫聲連門外的藺源都能聽見。
玄天緊張的說:“家主,我怕出人命。”
“不會,葉璨骨子裏是善良的。”藺源語氣溫淡,“確實比之前狠多了,我在她身上,看到的隻有黑暗。”
玄天撓撓頭:“我知道葉小姐是好人,因為江小姐也很好。”
藺源複雜的睨了一眼,“你喜歡江倩優?每次見到她,都會害羞的低頭,我隻是沒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玄天臉漲的通紅,沒有說話。
“別喜歡她,佟介表麵大大咧咧,但是你動不得江倩優。”
玄天說:“我沒想和江小姐有什麼男女之情,但是佟介配不上她。”
“佟介沒機會了,他也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
玄天嘴角輕扯,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
“進去看看。”疼痛的尖叫聲不絕於耳,吵的藺源心煩不已。
藺源手下培養的保鏢不是沒有女生,但還沒見過溫柔如鬼魅的女人,就隻是細細的挑開肌膚,讓血滲透在肌膚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