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巡檢兵們正一臉淫笑的聽巡檢室裏的動靜呢,又有誰會注意到多出了一個吃桃的巡檢兵呢?
“巡檢兵”肖傑從懷裏摸出一把匕首和一個蒙汗藥泡過的手帕,左手反握匕首,右手拿著手帕。
“巡檢大人真是慢啊,等輪到了咱,隻能奸屍了……”巡檢兵王六小聲嘀咕了一句,腦子裏出現了一個還剩下一口氣的女子模樣。
“娘的,誰讓咱混得不好呢,每次吃桃都排在隊尾,隻剩下奸屍了……”王六越想越是憋屈,隻盼望輪到他的時候,豆苗還沒被玩死,最起碼玩一回活的。
忽然,肖傑的右手抓著手帕飛快的捂住了王六嘴巴,王六猝不及防之下被人捂了嘴巴,本能的想要尖叫,但卻是感受到了脖頸處匕首傳來的冰涼觸感。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隻要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喉管就會被匕首割斷,哪裏還敢發出聲響?
肖傑小心翼翼的脫下王六的巡檢兵衣服,扶著其靠著牆坐在地上,微微一招手,潛伏在各處陰暗角落裏的九個夜不收逐一顯現身形。
燕小五將三十個夜不收分成了三隊,兵分三路,第一路負責功陷香泉巡檢司,第二路負責功陷各處驛站,第三路負責功陷隴安巡檢司。
向陽步弓三局步弓兵身穿巡檢兵衣服,驛卒衣服,尾隨三路夜不收,每攻占一處巡檢司或驛站,立刻進駐巡檢司或驛站。
第三路夜不收,也就肖傑帶隊的這一隊夜不收弄死隴安巡檢司關卡前的兩個巡檢兵後,悄悄潛進巡檢司一番偵察,卻是恰巧碰上了令人發指的這一幕。
肖傑微微一揮手,九個夜身穿巡檢兵衣服的夜不收按照計劃展開了刺殺。
噗呲,一個巡檢兵正豎起耳朵聽的過癮,喉管處忽然發哢嚓一聲輕響,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流淌了出來。
“救,救命”他竭盡全力想要喊出這兩個字,但卻未能如願,隻是發出了鴿子叫的咕咕聲,吹了一串血色氣泡而已。
“救命啊”恰在這時,巡檢室裏的豆苗含糊不清的喊了一聲救命,緊接著傳來了李二狗肆意而又張揚的笑聲。
此時此刻,這個巡檢兵終於是體會到了巡檢室裏麵豆苗的有多麼的無助和絕望,那是一種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盡,令人發瘋的絕望!
大約一支煙卷時間過,巡檢室外出現了一具又一具被割斷喉管的屍體,有的屍體的臉上甚至還保持著淫笑。
砰的一聲悶響,肖傑一腳踹開房門,李二狗嚇得一激靈,猛然扭頭一看,卻隻見一個手持匕首的巡檢兵正冷冷地盯著自己。
“狗日的,給爺滾出去!”李二狗剛剛得手,還沒弄幾下呢,卻被人一腳踹開了門,又如何能不怒呢?
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個巡檢兵麵孔極其陌生不說,手中的匕首還在滴血。
“快,快來人啊,賊,賊……”他尚未來的及喊出賊襲的襲字,卻是喉管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如同魚吐水泡泡一般冒出了一串血色氣泡。
嘀嗒,李二狗喉管處流淌出的鮮血如同屋簷水一般灑落在豆苗的臉上衝刷掉了鍋灰,如同一朵朵血色桃花一般綻放在了其失去血色的臉上。
“好,好漢,饒命”李二狗用手死命的捂住喉管,鮮血順著指縫不斷的滴落著,嘴裏發出一陣如鴿子一般的咕咕叫聲,隻覺得冷得厲害,身下壓著的豆苗似乎也在變冷。
“啊!”豆苗尖叫著推開李二狗,跳下了土炕,披散著頭發跑出了巡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