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水馬龍的都市。
一個穿有僧侶衣服,額頭明顯縫合疤痕的男人走過馬路,一束黑色劉海垂下,映照出壞懷的笑容。
正是夏油傑,虎杖他媽。
其身後跟著三個普通人看不到的身影。
一個咒靈不解道:“不惜用掉一根珍貴的手指進行確定兩麵宿儺的實力,真的有必要嗎?”
獨眼獨嘴,個頭低矮,頭頂的富士山冒出陣陣熱氣,雙耳用壺塞堵住。
正是我們一生要強,隻打高端局的壺寶。
“因為半吊子的試探根本無濟於事呀,而且我們也得到了相應的情報。”
漏壺冷哼一聲:“希望不是你的借口。”
花禦一陣嘰嘰喳喳,卻收到漏壺不滿的嗬斥:“你閉嘴!”
“明明無法理解你的語言,內容卻不由自主的往腦子裏麵鑽,這種感覺太惡心了。”
夏油傑慢條斯理的走進一家咖啡館。
“歡迎光臨,請問是就您一位嗎?”
“是的,就我一位。”
服務員很快就將他們帶到五號桌子,並遞給一杯冰水,其中還漂浮著冰塊。
夏油傑注意到隔壁桌坐著一個很是帥氣,劍眉星目的少年,正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好似在等人。
不過並沒有在他身上發現多少咒力。
“也就是說,你們老大,想逆轉如今人類和詛咒的立場,是這樣吧?”
漏壺輕敲桌麵:“有一點不一樣。”
“人類是由謊言組成的,表麵上的正麵感情與行動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憎惡與殺意等等,負麵情緒卻都是好不摻假的真實,我們這些由此誕生的詛咒。”
“才是純粹的,真正的人類吧!”
漏壺的獨眼充滿血絲,聲音冰冷:“贗品,就應該消失。”
夏油傑毫不在意,直接反駁道:“而現狀,消失的可是你。”
“所以我們才問你,我們怎麼樣才能贏過咒術師?”
夏油傑伸出兩個手指:“在開戰之前,需要滿足兩個條件。”
“第一,讓五條悟無法戰鬥。”
“第二,讓兩麵宿儺成為我們的同伴。”
說到這裏,他猶豫一下,又伸出半個手指:“咒術高專還有一個一年級新生,叫作荒木樹,他和乙骨憂太加起來,算半個影響因素吧。”
“五條悟?我們一起圍攻,把他殺了不就行了。”
夏油傑聽到這裏,內心嘲笑漏壺他們的不自量力,剛想說話。
噗!
旁邊的少年突然發出奇怪的笑容,口中的咖啡都差點沒噴出來。
夏油傑警戒的望過去,隻見那少年對他連連擺手:“不好意思,想到一個笑話,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夏油傑溫柔一笑:“沒事的。”
轉頭和漏壺繼續聊天:“會被他逃掉的,甚至你們被全部拔除,所以我建議不如封印他。”
“用特級咒物,獄門疆。”
“獄門疆?!”
聽到這個名字,漏壺瞬間激動起來:“那個犯禁忌的東西在你手上嗎?!”
頭頂的小富士山都忍不住噴發起來。
夏油傑輕笑一聲:“漏壺別激動,會變熱......”
然而他話音未落,眼瞳猛的收縮,有點吃驚的望著對麵。
隻見隔壁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漏壺身邊,端起他們桌子的水杯堵住了漏壺頭頂的富士山!
杯子的冰塊融化的有多快,漏壺的臉色就有多難看。
什麼時候?!
為什麼我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年!!!
荒木樹露出陽光開朗的笑容,向夏油傑揮揮手。
“初次見麵,我叫荒木樹。”
隨後就低頭看向右邊的漏壺,旁若無人的摸了摸它的腦袋。
“這就是漏壺嗎?”
“小小的也很可愛呢。”
聽見這話,漏壺的小臉瞬間紅溫!
“你說誰是小個子!你說誰是小個子!!”
漏壺的右手由咒力凝聚出團火焰,直接轉身扣向荒木樹的腦袋,想要將其燒成灰燼。
啪!
然而夏油傑麵色隆重,一把扣住漏壺的手臂!
“如果鬧出來太大的動靜,我會暴露的。”
想到夏油傑的作用還有獄門疆,漏壺熄滅手中的火焰:“這次算你好運!”
荒木樹聽完,毫不在意的指了指外麵:“那我們出去聊?”
夏油傑沒想到荒木樹這樣猛,可他身上的咒力卻很淡,就是普通的人類。
為什麼他會知道漏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