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高專。
就在荒木樹暴捶虎杖悠仁時,按照夏油傑計劃潛入的真人它們也在行動。
真人依然穿著自己的網格黑衣,踩在瓦房上打量著咒術高專內的景象。
雖然臉上帶著變態的笑容,眼中卻是深深的仇恨和冰冷。
同伴的死,荒木樹的嘲諷和玩弄讓它記憶猶新。
“那麼,我們也該幹活了吧?”
它後背站著一個光頭詛咒師,明明光著上身卻套著屠夫模樣的皮質圍裙,雙手藏在後麵口中念念有詞。
“五條悟有190吧?做個晾衣架怎麼樣?”
“可以做個不錯的晾衣架。”
一看就是腦子不正常。
同一時間,花禦站在比賽森林中,感知到遠處的咒力波動,打算大鬧一場,來吸引咒術師的注意力。
它仿佛白色鎧甲一樣的體表飄蕩著咒力,朝著遠處推出魁梧的雙臂,好似呼喚著什麼。
恐怖的咒力在它的操控下,無休止的灌輸到自己的術式之中,憑空塑造出無數蒼老龐大的樹根。
它背後的廣袤土地,瘋狂顫抖震動著。
往日裏需要土地孕育才能生長的無數樹根粗魯地撕裂大地的束縛,鑽出地表。
夾帶著大地殘渣的龐大樹根震天駭地,在花禦的指引控製下,朝著遠處的戰場海嘯般吞噬淹沒。
將抵擋在眼前的任何事物都摧毀碾壓。
花禦看著自己塑造出來的無數龐大樹根,突然想喊句:木遁·樹界降臨!
搖了搖頭將奇怪的念頭拋出腦外,花禦彎腰屈膝,腳下土地頓時震裂。
自己一躍而起出現在無數樹根的最前方。
於是。
我們的森林之王佇立在翻滾騰轉、毒蛇般扭曲糾纏的幾十根龐大白色樹根上。
從十幾米的高度俯視著下方的一切,以絕對強者的姿勢切入戰場!
“住手! 愚蠢的孩童們!!!”
看著下麵一臉震驚,被它帥氣出場威懾住的咒術師們,花禦打算發表自己的演講。
結果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正揪著宿儺的容器暴打,正是荒木樹。
雖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但花禦表示我沒有眼,看不見,轉身就想離開。
說好鬧出點動靜,不是鬧出點咒命!
不過荒木樹有自己的計劃,看著花禦出現在這裏,他知道夏油傑等人的計劃已經展開。
放下手中的虎杖悠仁,對他們囑咐道:
“這個特級咒靈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點事要去做。”
這次的交流會人員可不分散,雖然三輪、機械丸、真依已經失去戰鬥力。
但站在這裏的還有虎杖悠仁、伏黑惠、東堂、狗卷以及真希熊貓他們。
如果是漏壺可能還有點擔心,花禦就算了吧。
伏黑認出來這是五條悟提到過的特級咒靈,擔憂道:
“如果它會領域展開怎麼辦?”
領域展開的必中術式,對沒有達到這個境界的咒術師來說,是必殺必死的結果!
荒木樹擺擺手:“放心吧,它肯定會領域展開。”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荒木樹停下腳步,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直視伏黑惠的雙眼:
“你也展開領域不就好了?”
“我?!”
伏黑竟然下意識後退兩步,懷疑荒木樹在說笑。
“上次不就教過你了,伏黑,瘋狂一點,嗜血一點。
哪有這麼多理由,戰鬥就是戰鬥,殺戮就是殺戮。
你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認真吧?
還是說你跟自己的式神配合的太好了,讓你認為任何時候都要注重團隊合作?”
荒木樹秀長的手指點在伏黑的額頭,將思考的他驚醒,不得不對上荒木樹幽深的眼睛:
“咒術師始終都是一個人的競技遊戲,你死的時候永遠隻有你自己,你對自己的評價也未免太低了。
而且別去想你那狗屁殺手鐧,別去想大不了一換一的事情,別去想犧牲了自己就能解決問題。
它出來的話,虎杖釘崎這些人可都是會死的。”
荒木樹笑了笑,轉身繼續朝著場外走去:
“當然我們的伏黑做不到也沒關係的啦,
就讓虎杖真希這些同伴,用自己的屍體來告訴你無能的代價吧。”
話音剛落,荒木樹消失在原地。
伏黑還在思考,如何虎杖悠仁已經一掌拍在他的後背,帶著相信的笑容對他大喊道:
“要上了!”
而東堂和真希已經快速衝向花禦,將未能盡興的戰鬥欲望發泄在這頭突然闖入的特級咒靈身上。
花禦看到荒木樹離開,也不害怕下麵的這群咒術師,召喚出無數樹根襲向他們。
加茂紀憲扔出兩個血袋,雙手比出術式瞄準站在高大樹根上的花禦。
“赤血操縱·苅祓!”
鮮血瞬間凝聚成帶著鋒利彎刃的鋸輪,發出尖銳的爆鳴聲襲向花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