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虎杖悠仁有些魂不守舍,慢慢的跟著隊伍的後麵。
荒木樹見狀,停下腳步好奇道:
“怎麼了?”
釘崎看到欲言又止的虎杖悠仁,不爽道:
“幹嘛扭扭捏捏的,惡心死了。”
“剛才那個壞相,他哭了…”
荒木樹點點頭:“他們兄弟幾人孤獨守望了一百多年,自然感情深厚。”
虎杖悠仁緩緩道:“釘崎,伏黑,你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嗎?”
“不是祓除,而是殺死…”
釘崎搖了搖頭,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你呢?”
“我之前遇到過一次,不對,不能說一次。”
“一次太狡猾了,那是對生命的不尊重,是3個人。”
釘崎眼睛上抬,思考一番,給出自己的答案。
“老實講,就算荒木不在,我們殺了那對兄弟,我也不會有什麼感覺吧。”
“而且做咒術師難免會遇到這種情況,到了最後,能救的人總還是有限的。”
“怎麼說呢,我生命中遇到的每一個重要的人,都會在我心裏麵占據一個席位。”
釘崎看了虎杖悠仁一眼,眼中帶著對朋友的關愛。
“我可不想被連席位都沒有的家夥搞的心神不寧。
不過也有虎杖你這種自己搬著椅子跑過來坐的家夥。”
“我是不是很冷漠?”
“當然不是。”
荒木樹搖頭否定,其實虎杖三人很簡單。
虎杖悠仁是無差別的拯救,伏黑是有選擇的拯救。
釘崎則最接近普通人,她來東京的目的就是享受生活,平時空閑時間也喜歡去逛街遊玩。
“釘崎你才是最真實的人類。”
釘崎聽到荒木樹的誇獎,滿意的點點頭,一巴掌拍在虎杖悠仁的後背。
“即使我們要殺死那些曾經擁有感情擁有眼淚的家夥。
我也會站在你身邊,成為共犯的。”
“而且你不應該擔心死的是我們嗎?!”
那兩個家夥看起來就不簡單,荒木樹說過比一根手指的特級咒靈還要強大。
釘崎可沒有虎杖悠仁那麼大心髒。
荒木樹解釋道:“放心吧釘崎,它們的能力是持續傷害的分解,以鮮血為媒介觸發,你的能力死克它們。”
“所以就算我不在,你們也不會有問題,最多留點疤了。”
“啊啊,我可不要!”
釘崎頓時蹦了起來,虎杖的情緒也開始緩解。
三人相互打鬧,伏黑則陷入沉思。
他回想起自己的姐姐津美紀以及第一次遇到五條悟的場景。
那個神經大條的白發男,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是一臉的便秘和難看。
像是想起不愉快的反胃經曆,狼吞虎咽的美食中突然扒出來一個死蒼蠅。
“還真是一個模板刻出來的樣子啊!”
隨後對自己講述起身世。
“你的爸爸出生於一個叫禪院家的高等咒術世家,不過他無賴到連我都看不下去的地步,最後離家出走後生了你。”
“惠你是你爸爸為了對付禪院家,準備的最後一張王牌呢。”
“是不是很生氣?”
當時的自己麵無表情,那個家夥人間蒸發的資金來源之謎解開了。
原來是把我賣給了那什麼禪院家。
確實很生氣,尤其是麵對那個神經大條,惹人厭的白發男。
不過就是他,替我償還了禪院家的債務。
還以我將來會從事咒術師工作為擔保,替我們兩個人申請了咒術高專經濟等方麵的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