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
“呂紅英我兒子呢?我兒子去哪裏了?還有杜浩銘,他在哪裏?”
呂紅英看了眼四周,看著在做事,卻伸長耳朵聽的員工。
“跟我來。”
張琴跟著呂紅英出了公司。
找了個人少的公園停了下來。
“呂紅英,我要見杜浩銘,我找不到我兒子了。”
“浩銘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去公司,你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了嗎?”
“我找不到我兒子了。”
“想找你兒子去警局,別來公司丟人現眼。”
“我兒子一向循規蹈矩,怎麼可能在那種地方?”
呂紅英冷哼一聲,“這就要問你的好兒子了。”
說完,踩著高跟鞋急步離開。
現在公司裏一團亂,她可沒那個閑工夫陪她瘋。
張琴去了局裏,打聽了杜傑的事,得知杜傑被關在了看守所,不敢置信,在局裏大鬧了起來。
“他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你們憑什麼抓他?他犯了什麼罪?”
“汙蔑、誹謗罪,罪名成立,會根據影響判定他的罪行。”
“這不可能,你們汙蔑他,他可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怎麼可能犯罪。”
張琴在局裏大鬧,最後被警告,再鬧連她一起抓,這才消停,離開警局。
她就是個家庭主婦,沒人脈,沒本事,根本不知道去找誰。
唯獨能想到的就是丈夫杜浩銘,怕杜浩銘不高興,她沒有再去公司,而是去了杜浩銘和呂紅英住的別墅。
在那裏等著,一直到天黑才等到呂紅英回來。
“呂紅英,浩銘在哪裏?你讓他快去救阿傑。”
“他也救不了你兒子。”
“怎麼會?他這麼本事,怎麼可能救不了我們的兒子。”
呂紅英在公司處理了一天的事務,又去醫院照顧杜浩銘,已經累的不想再動了,卻還要被這個無腦的女人纏著。
心裏本就壓著一團火的她,終於爆發了出來。
“浩銘的本事哪裏有你兒子的本事大,你兒子能有今天都是他咎由自取。麻煩他要死,死遠一點,別連累我們。”
“呂紅英,阿傑也是浩銘的兒子,你若是真的愛浩銘,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而什麼都不管。”
“我每天忙的腳不沾地,為的就是彌補你兒子捅出來的窟窿,我還要怎麼管?”
“你還不知道你兒子幹的好事吧?”
呂紅英道:“知道浩銘為什麼不接你電話嗎?因為他接不了,他現在都還在醫院裏住著。”
“浩銘?浩銘他怎麼了?”
“被你兒子氣的。”
“不可能,我兒子一向聽話,怎麼可能氣他爸爸。”
“別人把他和男人開酒店的視頻都發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可能?”
“我……我兒子和男人,開酒店?”
呂紅英譏笑道:“想不到吧,你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是個同誌,難怪結婚這麼多年,一兒半女都不成生,真是可憐了蘇清韻這麼好的兒媳婦。攤上你們這樣的婆婆和丈夫,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