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之後的蘇清韻變得懶怠起來,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季少康則變成了家庭煮夫,將碗筷收拾到廚房,洗幹淨,又去房間裏收拾房間。
當看到床單上那抹嫣然的紅時,心中狠狠的震撼了一下。
看了眼窩在沙發上的蘇清韻,小心翼翼的將這份意外收藏。
換好床單走出房間,“要不要出去走走?”
白了他一眼,換了個姿勢繼續躺著。
在她身邊坐下,打算將她的腿抬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幫她按摩。
蘇清韻嚇得彈坐起來。
“你幹嘛?”
“想幫你按摩一下。”
“還不是因為你,滾開,別碰我。”
小奶貓生氣了。
氣呼呼的踹了季少康一腳。
季少康一把抓住那隻腳,然後壓了上去。
“我不滾,我舍不得我老婆。”
“走開,誰是你老婆?”
“你啊,蘇清韻是季少康的老婆,一輩子的老婆。”
說著,在蘇清韻的臉上、額頭上、唇上、眼睛上……
“哎呀,煩死了,弄得我一臉的口水,你屬狗的嗎?那麼喜歡舔人。”
“在你麵前,你想把我當什麼,我就是什麼。”
說完,還學著大狗、小狗的叫聲,叫了幾聲。
“老婆你喜歡哪種狗?”
蘇清韻被他沒臉沒皮的樣子給逗笑了。
“起開啦,這麼重,想壓死我啊。”
“我撐著的呢,怎麼舍得壓我老婆,就算要壓,那也是在床上。”
“季少康,你開始了是不是?”
“老婆,這叫夫妻之間的樂趣。”
“你這叫沒臉沒皮。”
夫妻倆人在沙發上鬧了一陣。
季少康想到昨晚明明兩人都喝了那杯摻了藥的酒,為什麼他媳婦一點事都沒有。
“我說我百毒不侵你信不?”
“……信,我媳婦說什麼我都信。”
“真的。”
小時候蘇清韻帶著村裏的小夥伴成天在山上地裏野。
每個季節都有許多的野果子成熟,有一次蘇清韻在桃樹底下挖到幾顆像芋兒一樣的莖塊,以為是能吃的。
扒皮後直接丟嘴裏嘎嘣一陣嚼,有些麻嘴巴,虎了吧唧的她硬是給咽了下去。
另一個小夥伴見狀,跟著吃了一顆,結果那小孩口吐白沫,差點沒英年早逝。
好在地裏有大人在,小孩子多一吆喝,大人就來了,立即送往醫院洗胃。
那次,是蘇清韻第一次被揍,也是唯一的一次,狠狠的挨了一頓。
所以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挨了揍的蘇清韻很不解,她明明也吃了,為什麼她沒事,別的小朋友就進了醫院。
後來,爺爺才告訴她,她的體質隨了她媽媽,對毒藥免疫。
別的小朋友沒有這種體質,他們吃的那種植物叫半夏,可以用來做藥,但是不能生吃。
為了以防萬一她再帶著小夥伴到山裏亂找東西吃,把人給吃壞了。
蘇老爺子特意請了京都十大豪門之一荊家的人來教她中醫,辨識草藥。
“你認識荊家的人?”
“那當然,我大嫂可是荊家的女兒呢。”
是了,蘇家大少爺蘇博裕娶的就是荊家的女兒,他怎麼忘了呢。
“那能不能請荊家家主來給爺爺看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