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奕看了看手機屏幕,劍眉微皺,離開家裏幾個月了,六叔的傷勢是否痊愈了。現在電話又聯係不上,在鱷背嶺斬殺了魔都城的鄒少,又在禁區殺了金丹境的了思長老。
如果消息傳了出去,按照天域大陸的律法來說,修士之間禁止私自鬥毆。哪怕有不共戴天之仇,也要在總督府的監管之下進行對決,分出勝負,以免律法加身。
律法也另外規定,在生命受到威脅時,進行反抗反殺敵方,律法也認為是自衛行為。
難道是這些消息傳了回去?給家裏帶來了變故。
黃奕眼神漸漸冷冽,鄒少,老禿驢都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如果因為殺了他們,引起家裏的變故,我黃奕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將事情查清楚,不能讓家裏受到牽連。
“六叔那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畢竟六叔是金丹真人,幾個月下來應該調理好了。為啥接不通呢?”
雙怡恬靜的依在黃奕身旁,輕聲細語地說道。
蹙眉不展,焦慮不安的黃奕眼神一亮,輕聲笑道:“你瞧我,關心則亂,我跟陳素阿姨打個電話看。”
陳素阿姨,家裏的管家,也是黃奕的保姆。
陳素阿姨的電話迅速接通,電話裏卻傳來陳素阿姨,心急火燎的聲音:“奕少,你在哪兒啊?家裏可擔心死了,你六叔也渺無音信……”
陳素阿姨的一番話,讓黃奕一時之間,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阿姆,你別急。我已回到錦都城了,有什麼事,我回來再說。”
別墅區樹木成蔭,靜謐之中,偶爾傳來幾聲鳥啼。
豪華的客廳裏,陳素阿姨聲淚俱下地訴說著。
幾個月前,黃奕帶幾名隨從,離開別墅去藏南查詢劫案後。
六叔卻放心不下,想拖著帶傷的身軀,前往藏南地區協助黃奕。
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聯係上,心急如焚的六叔,急得六神無主。
萬般無奈之下,請求川中省總督府幫忙尋找黃奕。
可還沒等六叔等來黃奕的消息,卻從華夏緝查局傳來驚天噩耗。
去島國洽談生意項目的張建林,乘坐的飛機突然在東海失蹤了。
張建林,五十多歲,中等身材,也是凝氣境修士,是黃奕父親的戰友,也是黃奕的義父。
自從退伍之後,憑著家族的幫助,經商多年,從事對外貿易。
這次從島國洽談生意回來,卻在東海失去蹤影。
華夏國有關部門通知張建林家裏,頓時讓六叔心急火燎,兩邊都要人去處理。
六叔頭疼欲裂,有點分心乏術的感覺,急的六叔如灶台上的螞蟻,六神無主。
正在左右為難,難以分身處理的時候,卻傳來鄢雙濤登門拜訪。
一問才知道,鄢雙濤在應對劫匪時,雖然身中幾掌,卻逃脫殺身之禍。
在藏南的牧民家裏躲藏起來,養了幾天傷,帶傷又跑了回來。
鄢雙濤來找黃奕,詢問劫案與雙怡的事,哪知道黃奕與雙怡,也聯係不上了。
六叔萬般無奈,心急如焚,隻恨自己不能分身。
黃奕,師兄唯一的孩子,卻在藏南失蹤了,總董事長也遭遇不測。
兩邊都需要自己親自去處理,一時之間,讓於京總管陷入兩難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