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王閑閑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眼神卻漸漸從害怕變成躍躍欲試。

難道不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不刺激?

“郎君,你是來娶我的嗎”王閑閑嬌滴滴的反問麵前的男人。

即墨微微一愣,笑著答道:“是”

眼前的景色刹然間全都變幻了。

這間屋子不再是破破爛爛的房間,而是成了裝紅街燈的真正意義上的婚房。

王閑閑感受到自己坐著的凳子變成了新床,大紅點綴,柔軟舒適,她的笑容也更加親切,外邊突然響起綿綿不斷的鞭炮聲,

“劈裏啪啦”響過,她起身,身姿嬌媚,撲到他懷裏,“那奴家,就叫小郎君,夫君可好”尾音帶著微顫,上揚的口吻,眼神的光亮流轉,更顯新嫁娘的嫵媚。

“好”即墨還是應下了她的話,目光溫柔的繾綣在王閑閑的身上。

才怪。

他終於動手了。很細致的動作,右手慢慢靠近王閑閑的後背,手中一道黑影瞬間乍現,

王閑閑察覺出來一股濃烈的殺意,瞬間將人抱緊了,直接出了哭腔

“嗚嗚嗚嗚嗚夫君,奴家好想你啊……幾年未見你真的瘦了”她的手往下滑落,摸到了男人腰間的精瘦的肉。

背上那股殺意還沒落下去,仿佛受了某種禁忌,被製約了。

即墨帶有咬牙切齒的笑意,嘴角僵硬了,鼻尖是少女獨特的軟香。

王閑閑猜對了。

這不是少了個斷腸人嘛。

來人絕對也是和自己一樣,都是想逃出去的。

因為,當時她注意到,自己同即墨一樣,都是沒有影子啊。

有點想笑岔氣。

鬼竟然是自己。

斷腸人當然分兩種,字麵意思被那個狗男人……不敢想象。第二種就是,讓他做那個離鄉的遊子。

久別重逢故妻,還是在異鄉異地,故園戰火繚亂,這何人不起故園情啊。

他不當斷腸人誰當。

兩個斷腸人了這不。

下一秒,整個地方的布景頓時消失不見。

“師兄,這次怎麼這麼快”

一道驚訝的聲音響起。

他穿著一身白衣佩戴著劍,“哈哈哈哈你這次竟然不是主控,失算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少年都快笑岔氣了。

“她是哪個宗的?”即墨揉了揉眉心,自己每次都得被歲元白搞得想揍人。

這下幾人的目光這才注意到角落裏默默無聞(吃瓜)的王閑閑。

隊伍裏另一個人細細端詳著,“她不是學宮裏的人”

“不對啊,那怎麼進去的”

王閑閑此時的衣服早被換了,一身素淨的白衣。

見到他們看著自己,王閑閑鼓起腮幫子來了個大大的笑容,“你們好,自我介紹下,我是弱智”

當機立斷,她試著讓自己留下哈喇子。

果然,這群宗門的人看她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不是關愛和厭惡,是……敬佩。

“師弟,她應該是理……宮的”問塵吞了口唾液,這才慢悠悠說,“也隻有他們,會這樣……探尋事物的真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