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柳崽,那個愛偷東西的小毛賊的發型是不是很好看呢?是小白大人昨晚連夜啃出來的呢)———”

柳羨騎著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麵,腦海裏在跟精神識海裏的小白談論道。

“吱吱吱( 柳崽你都不知道那個女人原本長的還算個人,偏偏在伸手不見五指黑的夜裏,要帶一個黑不溜秋的頭套,我正準備偷吃,不,品嚐夜宵,突然一隻手就抓向我的夜宵)——”

“吱吱吱(這種事情我小白大人怎麼能忍受啊?要知道這種斷人食材,是要天打雷劈的)———”

“吱吱吱(結果你猜怎麼著?這個小女孩黑大半夜的出來偷東西!她懷裏抱著的,竟然還是那個醜不垃圾,沒品位的兔子燈)———”

小白義憤填膺地說著,時不時還用他的雙拳在空中擊打兩下!

整隻小老鼠總是罵罵咧咧,似乎要將足軟的怨氣全部發泄。

柳羨眸色一暗。

他倒沒想到,平平無奇的包袱竟有如此吸引力!

小白罵罵咧咧的在精神識海,裏背著手轉圈兒。

“吱吱吱(柳崽,我不是很理解。這世上難道還有比吃和生存,更重要的東西嗎?)———”

“吱吱吱(喵了個滴的,白大爺還被那個黑不溜秋的頭套,嚇的豬排骨卡喉嚨!可惡,都不準說出去!這有損白大爺的尊嚴)———”

柳羨神色未變,心中卻有了思量。

這幾日還算安靜,原本喳鬧的小玉這幾日也因為那日的事情,在帳篷裏窩著身子,倒也再沒出來蹦噠。

燁國往西的路程也不算近,跟其他的路程相比,這條路的確是最近的。

柳羨一行人走了一周。

原本奶呼呼的小虎崽,此刻身上已經長了絨毛,原本眯著的虎眼此刻也睜開豆豆眼。

它也能離開柳羨,在路上進行短暫的爬。

“籲籲——”

柳羨一行人就地紮營。

晚飯過後,柳羨背著羅筐走在離營地最近的大山上。

在山頂上透過層層樹林,能看見遠處的燈火人間。

燈火微潤的光亮,映照著路上行人的身影。

柳羨眼眸波瀾不驚,內心卻充滿好奇。

這就是冥國嗎?

柳羨疑惑,同樣都是國都,不知道冥國跟燁國又有何不相同呢?

這一晃,又是三個月路程。

原本哼哼唧唧的小虎仔,已經開始學習捕獵。

柳羨趁著空隙在河邊搗衣,一旁小臂大小般的小虎崽,邊學捕獵,邊追著蝴蝶玩鬧。

忽然,小虎仔雙眸一亮,四腳各跑各的,朝河邊的某處跑去。

小虎崽剛伸出舌頭,趴在河邊的小白感應般伸出鼠爪,撚熟地捂著小虎的嘴巴。

“吱吱(小虎崽,你是虎,不是貓,是不可以捉老鼠的喲~因為這不是你的本職工作~還有小白大爺今天沒有奶,是小黑在奶你,他黑叔呢?去哪了)———”

“吱噶(白放屁,你天天就在吹牛逼,叫你黑大帥幹嘛?)———”

小黑不知從哪個地洞裏蹦了出來,它前劉海染了個‘山’字造型,漆黑的身子抱著一個灌滿奶的奶瓶……

這造型……可真是喵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