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把他想成這樣的人?
他一個翻身壓了上去,扣住她的後腦勺,逼近她粉嫩粉嫩的紅唇:“你覺得我圖你的身子才和你結婚?”
被嚇得一哆嗦的沈清池看著眼前的男人,睫毛挺長的,睫毛精!
僅一尺之遙的傅寒川,還是挺帥的,可惜了,長了個嘴。
她看著顯然已經在生氣邊緣的傅寒川,突然心裏想服個軟,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不行,想歸想,鬧歸鬧,不能拿人生大事開玩笑。
她就不可能再留在這裏。
留在這裏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生怕眼前的男人一個不高興把自己丟出去喂狼,小說裏的總裁都是這樣寫的。
看來還是得小心為妙。
“不管怎麼樣你得到了,不是嗎?”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就是還不夠。”
不夠?
“你還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覺得我圖你的身子嗎,我告訴你遠遠不夠。我要你不光身子是我的,你的心也得交給我!”
做夢。
“呸,你在做夢。”
嗬,做夢嗎!
傅寒川俯下身,在沈清池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沈清池掙紮脫了一隻手捂住了脖子,好痛,直入心裏。
“你幹什麼!”
“你的表現讓我不滿意,懲罰一下你。”
“你有本事放開我。”
“放開你,你又能奈我何?”
說完,傅寒川真的放開了她。
沈清池連忙看準時機,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我去你媽的臭流氓!”
隨著一聲巨響,滾在地上的傅寒川黑臉。
他扶著床邊半跪在旁邊,看起來有點像妻管嚴……
他黑著臉看著床上的沈清池。
“你不怕把我踢壞了,以後你都不能用了嗎?”
聽著他這句話,沈清池小臉微紅。
他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把這些話說出來的,真不要臉,得趕緊走。
“我不稀罕。”
傅寒川看著躺在床上半露著頭的沈清池,無奈的笑了笑,沒辦法,自己的老婆,得寵著。
“嗬,你真行。”
說完,他站起身,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
沈清池一下沒反應過來。
直到看到傅寒川的兄弟對她點了點頭。
她才驚慌的躲進被子裏,罵了一句:“有病。”
傅寒川看著她被自己捉弄的樣子,揚了揚嘴角,之後又磚進了被窩。
一把又摸住了渾圓飽滿立體的地方。
“流氓!”
說完沈清池又是一腳向傅寒川的方向盤踢去。
他似乎預判了沈清池的預判。
一把抓住她踢過來的腿,順勢壓了上去。
“你還真不怕踢壞了你想用又用不了的時候難受,你該怎麼辦?”
沈清池氣急敗壞的罵了他一句。
“去你嘛的臭流氓。”
嗬,傅寒川心裏暗暗笑了笑。
“你……唔。”
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
醒過來的沈清池罵罵咧咧的。
狗男人,死男人,臭流氓。
渾身的酸痛讓她有點無力。
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這是她從前日與繼夜,日思夜想的男人嗎。
她伸出手描繪著傅寒川臉上的輪廓,長長的睫毛,高高挺翹的鼻尖,嘴唇飽滿的想要親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