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容驚恐的看著傅寒川,他不會這麼短短時間愛上她的。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他也覺得沈清池像極了死去的江蘺。
傅寒川,你也有今天,靠著一個替身過日子。
想到這裏,柳沁容哈哈大笑起來。
她抹開臉上眼淚,緩緩站起身來。
嘲笑的說道。
“傅寒川,你也有今天,你也要靠著長得像一個死人的人過日子,哈哈哈。”
她又朝著沈清池笑道。
“你也別高興太早,你不過就是長得像死去的江蘺罷了,因為長得像江蘺,傅寒川才會跟你在一起,你得意什麼!哈哈哈。”
傅寒川眼裏乘著怒火,手上的青筋暴起,似乎想將柳沁容碎屍萬段一般!
看著如此瘋癲的柳沁容,他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敢提江蘺。
他又看了一眼沈清池。
隻希望不要放在心裏,這件事,以後再解釋。
沈清池對於這個無辜躺槍,有點無語。
說她像江蘺,一個過世的人?
靠著一個死人和傅寒川在一起?
搞笑,又不是她非要和傅寒川在一起。
江蘺是誰?
他的白月光嗎?
那跟眼前的女人又是什麼關係,豪門就是不一樣,玩得真花呀,她不禁感歎道。
她撇過頭,看向了傅寒川,
四目相對,眼裏隻有彼此。
傅寒川正欲開口,沈清池先開口說話。
“你不必挑撥離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至於我長得像誰也不幹你事。
再說了人生四大多管閑事,翻鹹魚,燙死豬,扶爛泥,雕朽木。
我看你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寬!”
她看著柳沁容吃癟的樣子,心裏好不痛快。
“你給我閉嘴,小賤人。”
柳沁容見她罵自己,齜牙咧嘴的朝著沈清池衝了過去。
啪。
啪。
沈清池朝著柳沁容的臉上扇了過去。
她平時都是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既然人要犯我,那我就不必客氣。
柳沁容捂著臉,手顫抖的指著沈清池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她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將沈清池吃掉一樣的感覺。
又似乎對沈清池打自己這一耳光沒有反應過來。
一旁的傅寒川看著沈清池的這一波操作,心裏連連叫好,真不愧是他的女人。
看來不必太擔心,他這個夫人有的是手段。
“你怎麼敢打我?”
柳沁容不可置信的捂著臉,指著沈清池。
沈清池拍了拍手,像是摸了什麼髒東西一樣,臉上冒著嫌棄的表情。
“我打的就是你,怎麼,打你還要挑天時地利人和嗎,打你就打你了,想怎樣!”
“你……你不過就是仗著寒川喜歡你,你才敢這麼囂張跋扈,離了寒川,你算個什麼東西。”
沈清池雙手環胸,顯然不把柳沁容放在眼裏,說她借勢,那就借一下咯。
“你說得對,我就是借著傅寒川的勢力,我就是囂張跋扈,你想怎麼樣,你又能怎麼樣?”
“不要臉的……”
啊……
一個東西快速從柳沁容眼前飛過,砸在她身後的花架上,嚇得她驚叫了一聲。
看著地上破碎成好幾塊的腕,她緩緩看向傅寒川。
“寒川,你……你拿東西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