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池實在好奇傅寒川審得怎麼樣了。
於是,她偷偷摸摸的來到了一樓,走向剛剛傅寒川離開的那扇門前,四處摸索。
結果,顯而易見的就是沒找到。
“怎麼會沒有呢,明明看見他從這裏離開的。”
她又摸索了半天,還是沒有能找到。
突然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握住她的手,手上的佛珠顆顆分明,安分的串在他的手上,好看極了。
他帶著沈清池的手,按下麵前的白山茶花,往裏邊使勁一推,門開了。
沈清池僵持的不敢動。
她不用看來人就知道是誰。
除了傅寒川還有誰帶這樣的佛珠子,當然她的那串不算。
雖然那是傅爺爺給的,但她一次都沒有帶過,所以不算。
屬於傅寒川身上的香氣,陣陣撲鼻而來。
磁性的嗓音傳來。
“怎麼,這麼好奇結果?”
沈清池轉了轉眼珠子,僵硬的轉過身,笑道:“嗬嗬,嗬嗬,那個……我隻是覺得這個花很別致。”
說著,她用手摸了摸牆壁上的山茶花。
她一邊摸一邊說道:“是吧,我這麼說你信嗎?”
傅寒川被她逗笑了,冷著的臉笑了起來,點點頭。
“你說什麼我都信。”
說完,他拉著沈清池來到沙發上坐著。
半晌,他才開口說話。
“想知道結果的話,等參加了家宴我再告訴你。”
嗬,狗男人,還想包庇是吧!
行,老娘我陪你演!
隻見沈清池小鳥依人的說道:“好。”
傅寒川有被她的溫柔取悅到。
但他不知道的是,沈清池已經打算自己動手了。
敢欺負她沈清池的人還沒出生呢!
說完,他們就上樓換了衣服,去往了那個傳說中的傅家老宅。
而遠在傅家的傅老爺子聽說了此事,想想都覺得生氣,馬上讓人查。
沒想到居然是那個姓柳的女人,哼,真是小家子氣。
要不是因為柳家老爺子和他是世交好友,他早就翻臉了。
現在哪裏還輪得到那個女人欺負他的孫媳婦。
他好不容易才見到這個孫媳婦,人又漂亮,又合他的眼緣。
他孫子好不容易才千年鐵樹開了花的。
時間來到傍晚時分。
落日餘暉,看霞光萬丈。
讓沈清池意外的驚喜是傅家的位置,正對夕陽,她看著夕陽,那一抹紅暈灑在身上,心裏湧出一股滿滿的溫暖。
她不經喃喃細語的說道:“好美呀!”
提起手,光線透著指縫照印在她的臉上,這一刻的她心裏很平靜。
平靜到都忘記了自己對傅家老宅的恐懼。
身後的傅寒川看著眼前的景象,萬年不變的臉,浮現出不自覺的笑意。
他就那樣靜靜的陪著她,沒有說話。
隨著一陣汽車的引擎聲打破這份難得的唯美時光。
沈清池看得癡迷,聽到聲響,兩人同時回頭。
隻見兩個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從車上下來。
副駕駛上下來的男人是早上見過的。
另一個……沒見過,不過……長得很好看。
這是她對陸祁的印象。
陸祁朝著她點點頭。
走近來,站在傅寒川麵前,開口說道:“我聽說了,嫂子沒事吧。”
說完,看向沈清池。
她對上他的眼睛,覺得他的眼睛很好看,但是又好像在哪裏見過。
突然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
她慌得一批,但試著有溫度的手,就知道是誰了。
她有些無語的把傅寒川的手扒拉下來。
並抱怨的說道,“幹嘛呀,看帥哥你也要管啊!”
傅寒川聽了這話皺眉,看他一個不就行了嗎?!
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陸祁被她這句話逗到了。
“寒川,看來我比你有吸引力些。”
傅寒川沒理他,他生氣的摟著沈清池的腰往身上一帶,宣誓主權。
丟下一句:“等著吧。”
說完,摟著沈清池進了屋。
蘇鴆和陸祁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蘇鴆給了陸祁一拳頭。
“你小子完了,等著挨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