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關心的就是這個能不能合作,那個能不能提高效率,他有些累,但不知從何說起。
沈清池看出了他的難過,拿出一支煙又放進他的嘴裏。
“如果不想說的話,可以不用說,我沒有說非要知道。 ”
哢噠。
火機點燃,送到了傅寒川的跟前,他看著眼前的女人與火,叼著煙碰了上去。
煙霧繚繞,吞雲吐霧,在指間慢慢燃燒殆盡,所有的不快樂也隨之消散。
煙被風撕成許多碎塊,有如一簇簇的麻屑,或者儼然是一片灰蒙蒙的大霧直往前奔。
沈清池也點了一隻,看向窗外不再看他,男人看著她入目的側顏,想要把她的樣子刻進骨子裏。
淡淡的他才開口。
“母親的遺物還在你那裏嗎?”
沈清池有些費解,她什麼時候拿過他母親的遺物了?
沒話說也不能這樣隨便的話題吧!
“就是你見到的那個女人給你的盒子。”
正當她開口說話時,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
盒子?
她想起來了,她是有那麼一個盒子,當時是在傅家老宅子宅裏得到的,她突然又想起那個可憐的女人,時好時壞的。
害怕他有什麼用處,沈清池連忙說道。
“我不知道那是你母親的遺物,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帶走的,如果你想要回去,我現在去給你拿。”
她當時一時糊塗,想也不想就帶著走了,沒想到是他母親的遺物。
“不必。”
傅寒川出聲打斷她的思緒。
“你帶在身邊就好,我可以看一眼嗎?”
沈清池看著眼前略顯憔悴的男人,畢竟那是人家母親的東西,別說是想看了,就是拿走她也沒有什麼說的。
她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請跟我來。”
說完,沈清池越過男人身邊,聽到她的話,傅寒川心裏像針紮了一下,揪著疼……
他們之間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說話都得帶請字了?
他有些懊惱,又有些無奈。
看向她的背影,他大步的跟了上去,攬住女人的細腰肢,
“我們一起走。”
沈清池愣了一下,但又很快恢複正常狀態。
想靠痛苦博取她的同情,還想睡她,狗男人,弄不死你!她的心裏暗暗笑了一下。
來到頂層,沈清池打開房間門,換了拖鞋,穿了一天高跟鞋腳挺累的,至於他嘛,這裏沒有他的拖鞋,不過上回魏延來的時候但是有一雙,就拿給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想到這裏,她將拖鞋拿出來扔給傅寒川。
“你穿這個吧,我這裏沒有其他鞋子了。”
傅寒川看著地上灰色的鞋子陷入了沉思,這是……男人的鞋子!
她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
他們還沒離婚!
真是個讓人憤怒的女人!!!
他直接無視那雙鞋子,甚至還把鞋子往門外踢了出來。
他才不要和那個男人穿同樣的鞋子,他不配!
做完這些他慢悠悠的在某人驚訝又無語的眼神中朝著沙發走去。
他脫下外套,拉了拉領帶,坐在沙發上隨意的躺了下去,默默的看著沈清池,未曾開口。
沈清池被他盯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