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一時間有些發愣,隨後猛的推開林子墨,有些咬牙切齒:“你到底在搞什麼,林子墨還是說你覺得這樣羞辱嘲笑我很有意思?”
“我知道你不信我,沒關係的。”林子墨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看著手裏的手帕,有些低喃,顧柏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皺了皺眉。
“我帶你回家。”林子墨猛然抬頭看著他,隨後拉起他的手腕。
白溥深吸一口氣,身上的疼痛感正在緩慢的消失,江妄有些擔憂但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剛剛用法力試探過了,白溥身上的靈氣很亂,但是還不足以如此疼痛,那就是可能有別的什麼。
不過他為什麼會叫白傅為白溥,為什麼現在越發覺得白傅是那樣的熟悉,這種熟悉感仿佛兩個人認識了幾百年一樣。
“沒事,反正死不了。”白溥一點也不擔憂,十分淡然,他輕笑一聲眼眸中有些戲謔:“江江是在擔心我嗎?如果我死了江江該不會哭吧?”
江妄聽到這話,感覺心中一悸他認真的看著白溥,嘴唇微動,低沉的聲音傳到白溥耳邊:“我不會哭,但我可以陪著你。”
“你還真是……”白溥臉上的笑容似乎是有些無奈,還真是怎麼也不會變,明明都已經不記得了,話說的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怎麼?”江妄有些疑惑,等著白溥的下文,而白溥卻是搖了搖頭,又不正經的樣子:“還真是有夠傻的,到時候咱倆就做一對亡命鴛鴦,然後經曆個九九八十一難,最終走向美好的大結局!”
這下江妄有些一言難盡了,這人還真的是傷感不起來,隨後他握了握白溥的手腕,輕聲開口道:“那些畫本子還是少看些比較好,九九八十一難太多了。”要是真的有那個時候,還是自己經曆的比較好。
“嘖,其實也不多,萬一有好幾難都是美男計呢。”
“什麼?”
“我可什麼都沒說,哎呦胸口好疼,嘶,完了完了要死了。”
明知道這人就是在演戲,江妄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他皺了皺眉:“我們去找草藥,你忍一忍。”
白溥看著近在咫尺的江妄,猛然抱住了他,下巴搭在那人的頸窩上,聲音不大,但是江妄卻聽的十分的清楚:“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殉情什麼的太愚蠢了,我們會活著的。”會成為最後的贏家的。
之後的日子內,白溥和江妄四處遊曆,找一些稀奇古怪的藥草,來治療白溥身上的舊傷,而白溥多於傷他更在意的事情是何時和江妄結為道侶。
火堆前,白溥撐著下巴側目看向坐在他身側的江妄,又暗自歎了口氣,隨後似乎是妥協了:“我們舉辦儀式吧?道侶的儀式。”
“白傅。”江妄並不意外,他看向白溥,表情有些猶豫,薄唇輕啟:“我是妖,同你結為道侶,對你的影響會很大。”到時候整個修仙界會怎麼轉?白傅仙尊老糊塗了,竟然和一隻妖結為道侶,堂堂仙尊和妖在一起,嘖嘖嘖。
“哦,那又如何,他們又打不過我,我遷就他們幹什麼?”白溥隻感覺江妄就是多慮了,他們的事情別人愛怎麼說怎麼說,要是真的說到他麵前了,他並不介意讓那些人永遠的閉嘴,畢竟某種意義上他並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