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蒔清確實漂亮,在他就讀的學院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校花。
他就讀的這所金融學院,說好聽點,就是有錢人砸出來專供富二代學習、方便以後接管家族生意的,披了學校的名號而已。
說得難聽點,就是富二代的消遣。
但也有靠成績申請的,比如傅禮。
學校管得不多,但師資頂尖,從這兒出去的普通學生,各個都是一頂一的精英,去到的公司待遇自然也不差。
顧妄莫名其妙一句,“在學校幫我稍微看著點她。”
“你跟她到底啥關係?”
傅禮已經問過顧妄多次了,以往顧妄都不答。
這次顧妄給出的答案居然讓人大吃一驚。
甘冽沉悶的嗓音吐出了四個字,“夫妻關係。”
傅禮虛偽假笑的嗬嗬了兩聲,夾在細長手指間的煙也快熄滅了,“夫妻關係?”
他篤定他哥這腦子是真壞了,要不然也不至於說出這種不切實際的話。
“阮蒔清,你不了解她沒關係,你把手機拿出來,你先——”
顧妄言之鑿鑿,“我了解!”
一個全身隻有軟毛,而無任何威懾性,且容易被危險纏上的小廢物。
傅禮無語凝噎,白了一眼他哥,他剛才想說讓顧妄百度一下阮蒔清的爸爸,阮胄。
阮家可是帝都第一大豪門,金錢與勢力並存,而且阮胄寵女兒是出了名的。
從顧妄嘴裏說出來的話,傅禮要是不考慮身份問題,真覺得顧妄與阮蒔清兩人之間煞有其事了。
顧妄和阮蒔清在一起的可能性,就相當於怪獸和芭比娃娃在一起了,不僅破次元了,還讓人信念感坍塌。
傅禮歎了口氣,安撫性的拍了拍顧妄的肩膀,語重心長,“哥,你去睡吧,這樣下去我真怕你腦袋再出問題。”
“癔症可不是個簡單的腦子疾病,你這樣下去會精神失常的。”
說著,還對顧妄露出可憐神色,“我也知道你最近為咱爸受累了,但你的自我防禦機製不能構建得太離譜。”
都做夢阮蒔清是他老婆了。
傅禮在挨揍的邊緣反複試探,可隻需要顧妄一個眼神威懾,人立刻又慫慫的逃走,“我去睡覺。”
隻等人孬裏孬氣的進了房間後,又露了個腦袋出來,“阮蒔清可不好勾引。”
啪的一聲,這次臥室房門關得嚴實。
顧妄從身上掏出一條血淋淋的絲帶。
那條絲巾沾了血,已經看不出它本來的顏色了,但從絲質材料來看,價值不菲,至少得是六位數的。
不過就算是再普通的東西,隻要在阮蒔清身上,都是貴氣的。
顧妄拿著那條絲巾進了洗手間,他前前後後洗了好幾次,動作仔細又小心,就怕手勁兒一大,讓這東西四分五裂。
洗幹淨後,還去找傅禮找了香水來噴。
傅禮看著他哥手上的絲巾,“Gucci?你什麼時候背著我暴富了?”
瞅顧妄的眼神格外諱莫如深,“你去賣身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深陷泥潭的。”
大不了一起掉坑裏,主打的就是一個兄弟情深。
顧妄聳了聳肩,躲開傅禮搭在他身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