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到後麵，他說哥哥們學武功是為了保護妹妹，蘇芷晴頓時又被感動到了。
她溫婉一笑：“好。”
兩人聊了一會天，蘇芷晴就困了，夜輕寒照顧她睡下後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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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清漓說道：“那個蔣文頜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受不得一點點刑，咱們刑具還沒擺出來，他就全部招供了。”
夜輕寒看著手裏的名單，幾乎有一大半都是以前薛黨的人。
“難怪，薛黨以前那麼膨脹，這裏麵也有她們的功勞，洛子殤是唯恐梁國不亂啊！”
清漓道：“那兩個人倒是骨頭硬得很，什麼都不說。”
清風不解的道：“屬下有一事不明，他們為何要偷孩子來培養？直接收養孤兒或者買不是更妥當麼？而且還都是各府剛出生的小姐，難道不怕日後各府找到麼？”
“這才是他們的高明之處。”
夜輕寒沉眉道：“孤兒沒有任何背景，被培養長大之後，隻是單純的工具。若是有家世背景，還可以作為把柄來要挾，一舉兩得。”
“總之，他們要的是我梁國越亂越好。蘇穆之就是...”
夜輕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響起了敲門聲。
“何事？”
“稟告王爺，副統領姚承帶人來傳皇上口諭，說是皇上要親自審問禮部侍郎蔣文頜，姚大人讓我們把蔣文頜立即交給他。”
夜輕寒看了一眼清漓，清漓靠近來，夜輕寒耳提麵命了一番，清漓很快離去。
等姚承在王府侍衛的帶領下，去地牢提人的時候，蔣文頜已經沒氣兒了。
他探了探鼻息，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清漓道：“應該是心虛，嚇的，又不想遭罪，就畏罪自殺了。”
姚承眼睛一眯，質疑道：“夜王府的人又豈能讓犯人畏罪自殺？”
“姚大人有所不知，這人囂張得很，一直喊著要見皇上，說自己是禮部侍郎，說皇上一定會赦免他無罪！”
清漓氣憤的呸了一句，“他也不想想，他犯的可是通敵之罪！皇上會赦免他？難道皇上會故意讓他通敵出賣我大梁？”
姚承氣勢弱了弱，狡辯道：“也許皇上就是故意的，有特殊用意呢！”
“姚大人，話可不能亂說，此話可當真？”
姚承被臉色微微一變，當即改口：“不不不，我猜的，皇上什麼用意，我並不知道。”
“嗯--”清漓拖著鼻音道：“給蔣文頜抬箱子那兩人是雲國的奸細，假扮成下人就是為了混在雲國使團裏離開，皇上怎麼可能這麼做，對吧？”
“...對，對對對...”
“那就是了，所以王爺把蔣文頜關在地牢，等明日麵見皇上，奏明情況之後，再行處置，誰知道他竟然畏罪自殺了！”
姚承心知，這蔣文頜是被夜王滅了口了，眼下是沒有辦法了。
“那行，我便如實回稟皇上了，告辭。”
“大人慢走！”
等姚承一走，夜輕寒從暗處轉了出來，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