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來的總是很遲。
按理來說,這種天氣之下,來喝酒的人總是很多。
可徐悠現在卻隻能夠無聊的躺在那裏,看著天花板上的裂紋。
“這樓...該不會要塌了吧。”徐悠想些有的沒的。
而旁邊的伊軻,雙手杵著下巴,坐在酒櫃前,愣愣的發呆,瑤貓躺在桌子上,眯著眼,尾巴不住的搖擺。
酒館之所以如此的沒有生意,這就得歸功於不遠處新開的一家酒館了。
那家酒館新開業沒多久,做了一個很大的促銷活動,開業酒水打骨折,再加上,他們開的地方,就在麥米餐廳旁邊,還可以一邊吃著肉,一邊喝著酒。
這獨特的地理位置與價格,打敗了城裏大大小小的酒館,徐悠的忘憂酒館,自然沒有被落下。
徐悠也樂的清閑。
可人一旦閑下來,就想找點事情做,這個時候,徐悠就想起了已經許久沒有過來的白荀。
沒錯,白荀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
至於原因,就得從第二天白妙兒過來找徐悠了解情況說起。
當問到白荀為什麼不回去,會在他這裏睡時,徐悠編的說辭,和白荀的沒有對上。
在看到自家老姐聽到徐悠的回答,那越皺越深的眉頭,他已經預料到自己未來的生活了。
果不其然,他被禁足了,至於解開時間,就得看白妙兒的心情。
而白妙兒的心情,作為女人,懂的都懂。
徐悠剛想起白荀的淒慘生活,門外,就出現了他的身影。
“師父!我來了!”白荀還未進門,就喊道。
“嗯?”徐悠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幻聽了,自己的徒弟應該在禁足才對。
“師父?”白荀來到跟前,又喊了一句,才讓徐悠回過神來,吃驚的看著他。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
白荀一臉黑線,“還說呢,師父,你太不仗義了,說好了跟我串通好口供的呢,你那編的都是什麼啊,什麼梨花樓小清姑娘來找我,一不小心很多了就睡著了?這是你自己的經曆吧!”
“咳咳,這不重要,不重要。”徐悠用咳嗽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對了,怎麼你姐願意放你出來了?”徐悠立馬轉移那奇怪的話題。
“哦,我也不知道啊,突然間,她就好像脾氣又變好了。”白荀也有些疑惑,為啥她的老姐,就肯讓他過來,按照他的估計,不說自己,就是師父他那事,也該晾幾天吧。
徐悠想了想,可能是暴躁期過去了吧,挺好的,又回到了那個具有溫柔人妻氣質的形象。
“行吧,那你自己待著,最近沒什麼生意,就當過來休息休息了。”徐悠揮了揮手,示意他別打擾自己看電視。
“哦”,白荀應了一聲,剛要轉身,便看見桌麵上有一張信封,“這是什麼?”
徐悠瞥了一眼,“說是京城寄過來的信,不知道幹嘛的。”
白荀眼前一亮,“師父,你有京都城的朋友?”
徐悠搖了搖頭,“沒有,我朋友都死差不多了,僅剩的幾個,都在共和城裏了。”
白荀:......
他伸手將信拿過,拆了開來。
信裏的字跡,十分難認,看起來跟狗爬差不多。
嗯?狗爬?白荀感覺似乎在罵自己,自己的字可比這好看多了。
他仔細看去,將信上的內容讀了出來。
【尊敬的徐老板,見字如麵,距上次共和城見麵,已過去數月之久,甚是想念。為了對上次徐老板在共和城的幫忙,特意邀請徐老板酒館的幾人去京都城遊玩。落款是帥氣的帥渡。】
聽白荀念完,徐悠毫無反應,翻了個身,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躺著。
“不是,師父,京都城啊!”白荀一臉興奮,不斷晃著手上的信紙,“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京都城。”
“有什麼好去的,不都是一個城麼。”徐悠嫌棄的說道。
“可是我想去啊,伊軻姐,你呢?”白荀將頭轉向伊軻。
伊軻搖了搖頭,“我不喜歡都城,那會讓我想起以前妖皇城的日子,太沒有自由了。”
“啊~”白荀有些失望,重新拿起信紙,“可是上麵說,京都城會有為期三天的美食節哎,帥渡作為評委,有免費吃東西的權利,他說可以帶上我們。”
“免費?”徐悠坐了起來。
“吃東西?”伊軻眼神一亮,站起身。
白荀點點頭,“對啊,信裏寫了。”他將信調轉過來,像他們展示。
徐悠一把搶過信,再確認了信息之後,下定了決心。
“走,我們去京都城!”
“嗯?師父,你不是不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