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悠兩人上樓,自然不可能是做什麼羞羞的事情,也不是白妙兒要找徐悠什麼麻煩,而是她現在,自己碰到麻煩了。
“悠,這件事情,我隻能和你說,暫時還不能讓他們知道,尤其是小荀知道。”白妙兒神神秘秘的話,引起了徐悠的注意。
“什麼事情?”
“在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來了一個人,他自稱是我的爺爺。”白妙兒嚴肅的說道。
“嗯?爺爺?”徐悠睜大了眼睛看著她,“你確定沒有說錯?”
白妙兒搖了搖頭,“他確實是這麼說的,而且,拿出了證據。”
說著,白妙兒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顆乳牙。
“這是我父親的乳牙,那人的手裏,也有一顆。”白妙兒說道。
“一顆乳牙而已,應該誰都有啊,憑什麼能夠證明他的身份啊。”
“不是的,這樣的驗證方式,隻有我們自己家人才知道,這是我父親離開時告訴我的,甚至,連白荀都不清楚,他能拿出乳牙,就已經代表了他是我的家人,而且...你自己看看這顆乳牙。”
“嗯?”徐悠將乳牙拿到近前,仔細的觀察著,“好像,上麵有個小孔?”
白妙兒點點頭,“沒錯,有個小孔,這也是父親告訴我的最關鍵的辨認方式。”
徐悠放下了乳牙,將其塞回她的手裏。
“所以,已經差不多能確定他所說的話,大概率是真的了?他想要什麼?”白荀皺起了眉頭。
“他想要帶小荀離開。”
“什麼!”聽到這話的徐悠,有點坐不住了,他趕緊起身,拉著白妙兒就往外走。
有人想拐走我家的小徒弟?這不能忍!畢竟,走了他,哪去再找一個免費的勞動力啊。
二人匆匆忙忙的下了樓,葉言伶詫異的看著他們倆。
“徐悠,你這麼快的?”
“什麼這麼快。”徐悠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葉言伶趕緊搖頭,“你們這麼匆忙,幹什麼去?”
“出去一趟,你們看好家啊。”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屋內三人麵麵相覷。
“算了,不管他們,伊軻,再給我拿瓶酒。”葉言伶喊道。
很快,徐悠兩人便來到了一個公園裏。
這裏距離白妙兒的蛋糕店並不遠。
按白妙兒的說法,那人表示,她如果想明白了,便來這裏找他。
可他不說具體的地方,這偌大的公園,找起來還頗為麻煩。
徐悠與白妙兒並著肩,在閑逛著。
如果忽略掉兩人那略顯匆忙的腳步,大概會讓人認為是小兩口在進行約會吧。
徐悠有意識的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按他的想法,一個老頭,除了和其他老頭下下棋,嘮嘮嗑以外,還能做些什麼呢?
可他失算了。作為一個被譽為北方狼族一代天驕的人,怎麼會是一個普通的老頭。
事實上,他都不能說是一個老頭。
“你確定,這就是你說的爺爺?”徐悠指著前方長椅上,一個看起來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問道。
白妙兒點頭,表示就是。
徐悠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那人在拿出了關鍵性的證據之後,白妙兒依舊不肯喊他爺爺了,畢竟,一個看起來就比自己大十幾歲的人,喊父親都過分了,何況是爺字輩的?
此時,白妙兒口中的爺爺,正在與另一個看起來四十歲的大媽聊的正開心。
要不是必須,徐悠都不好意思上前打斷他們。
來到近前,白木狼發現自己被擋了光線,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己的孫女。
“咦?孫女,你來了。”白木狼開口說道。
還未等白妙兒回應,旁邊的大媽率先忍不住了,“孫女?”她一臉驚恐的說道,“你都有孫女了?”
“啪!”她一巴掌扇了白木狼一下,“流氓,有孫女了還學別人撩女孩,你羞不羞啊。”
白木狼爺被這一下給扇的暈暈乎乎的,“不是,大媽,是你先找我聊天的,而且,我有孫女怎麼了,誰家還沒有孩子啊。”
“哼!”大媽站起了身,有些氣憤,“誰家有孩子了,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白木狼一頭黑線,“你特麼看起來四十多歲了,還黃花大閨女?”
“你....你說什麼呢,我才二十多,三十都沒有!”
徐悠都快要笑岔氣了,沒想到,這老爺子,年紀一大把還能搞爺孫戀,可以的。
大媽,女孩罵了聲渣男,揚長而去,徒留下白木狼一臉的懵逼,“嘶,臉有點疼。”
他回過頭,看著眼前的兩人,自家孫女笑就算了,畢竟美少女抿嘴,看起來也好看,可旁邊這小子,笑彎了腰是怎麼個意思?
白木狼一隻手直接抓住了徐悠的肩膀,“小子,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