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廣場上,四周圍住了不少的人,議論紛紛。
徐悠緊皺著眉頭,看著對麵的人。
“你確定,要這麼做麼?”徐悠問道。
“少廢話,我早就想這麼幹了。”鄭乾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你不知道麼?”
想起這事,鄭乾就感覺自己的臉上一片火熱,那是臊的。
之前,由於受傷良久,心情就一直不太好。
於是,鄭乾便打算趁此機會,去好好逛逛。
畢竟來了共和城已經三年多了,可對於這個自己守護的城市,並沒有太過了解。
嗯,當然不是說地方,那些巡邏的地方他可他熟了,他所不了解的,是當地的人文特色,比如說,花柳巷。
當然,他這種傷殘人士,去花柳巷,也被勸過。
梨花樓的柳豔,派了個姑娘去勸他離開,可姑娘勸到自己口都幹了,都沒勸動。
鄭乾的理由也十分正當,他說,自己隻是來聽小曲兒的,憑什麼對他區別對待?
如果對他都是這麼區別,那對其他人呢?
他嚴重懷疑梨花樓搞歧視。
這麼個大帽子扣下來,柳豔嚇了一跳,無奈之下,隻能給他留了個桌子,多安排了幾個人去服侍他。
可巧的是,他碰到了另一個人。
恢複了生活的徐悠,在看到自家酒館的生意依舊不溫不火之後,感覺心情有些鬱悶,於是打算出門去散散心。
這一散心,不小心就來到了花柳巷前。
“哎呀,我怎麼到這來了,算了,這也是緣分,已經好久沒有看看小清、華婷、小仙...她們了,就進去瞧瞧吧。”
再次見到徐悠的柳豔老板,十分的高興。
徐悠的名頭,在她這裏,已經非常的好用了,而且,不僅僅是她,這裏的姑娘,對於徐悠,也帶有一種說不清的傾慕。
於是,鄭乾在享受著佳人服侍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太對勁。
自己身旁的兩位姑娘,突然之間,心不在焉起來。
並且,頻頻的往一個方向看去。
若隻是一兩個人還好,可一看,幾乎旁邊所有的姑娘都是如此。
鄭乾有些好奇,想知道是誰有這樣的魅力。
於是,他一轉頭,便看到了徐悠那種令他十分討厭的臉。
徐悠也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鄭乾。
“喲,鄭局長,你這...身殘誌堅啊!”徐悠開口道。
鄭乾:“???”什麼叫身殘誌堅,我隻是傷了,不是真殘了!
“徐老板也很有雅興嘛。”
“當然了,你這樣子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
“什麼叫我這樣子,我這樣子耽誤我聽曲兒麼?”
“可除了聽曲,你還能幹什麼。”
“額......”鄭乾突然語塞,他有些後悔這個時候過來,碰到了該死的徐悠。可想想,除了自己受傷的時間,其他時候,有時間麼?
鄭乾被徐悠一句話噎著,索性不想理他,拿起酒杯便自己喝了一口。
徐悠也不找位置了,直接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這一坐,鄭乾還未說什麼,可旁邊的兩位姑娘可高興壞了。
順勢便轉到了徐悠的身邊,兩雙小手,搭在了徐悠的身上。
“嗯?”鄭乾滿頭問號,你們就這麼撇下我這個寶貝了?
如果是平時,兩位姑娘當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撇下自己的客人?那以後還吃不吃飯了。
可今天,這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一方麵,是鄭乾現在的形象,姑娘們已經提心吊膽一個晚上了,身旁捏重了把他捏散架了,有機會跑開,當然是第一時間跑。
另一方麵,很明顯,徐老板和這個病瘸子,是好友,眾所周知,好友嘛,有什麼東西是不能夠分享的呢?
事實證明,能在花樓裏混的姑娘,都是有兩下子的。
鄭乾氣的牙癢癢的,卻不好意思跟徐悠翻臉。
這要是傳出去,他一個人妖局的局長,跟人在花樓爭風吃醋,為了兩個姑娘打起來,那他可就沒麵子了。
要是再讓別人知道,他是受著傷,瘸著腿去的,那恐怕,會真的留下一個‘身殘誌堅’的故事出來。
好在,還能聽曲兒。鄭乾這麼安慰自己。
可很快,鄭乾發現自己有點草率了。
身旁的徐悠,不僅舒心的躺著,張嘴就有人喂東西,還時不時的發出舒服的呻吟。更過分的時,上麵那個唱曲兒的姑娘,居然抱著琴下來了,來到徐悠旁邊,問他想聽什麼!
這...是個男人都不能忍,而鄭乾,自認為是一個男人。
於是他憤憤的離開了。
徐悠在身後喊他,他也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