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他們竟敢對她下藥?

樓司宴臉瞬間黑成一條線,嗓音淬著冰:“就讓他們跪在這,一個也別放出去。”

眼下,洛婉寧身體最重要,至於這些垃圾等會再處置。

聽到這話,幾人紛紛跪下磕頭求饒:“宴少,真的不關我們事啊,都是林少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也不敢不從啊!”

“是呀,這一切都是林少跟那個女人的出的主意,跟我們沒關係,求求您放過我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易更是被嚇得渾身哆嗦著,不停地磕頭認錯:“宴少,我知道錯了,對了,都是那個洛清顏那個賤人,是她唆使我的,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輕易招惹您的女人,那個賤人一直煽風點火,下藥也是她出的主意,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樓司宴懶得跟他們廢話,轉身走向洗手間,抬手拍門:“婉寧把門打開,我是樓司宴。”

此時的洛婉寧已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衣服被她脫的僅剩下一件肉色打底衣,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饒是哪個男人見了都想入非非。

聽到樓司宴那熟悉的聲音,她才放鬆警惕,將門打開。

看到蓬頭散發的洛婉寧蜷縮在角落裏,樓司宴心都在刺痛,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他把門甩上,脫掉身上大衣將她整個人裹緊,拉入懷裏,眼神溫柔至極,撫摸著她的秀發:“別怕,我來了。”

忽來的暖意,讓洛婉寧的眼淚一下子從眼眶中落了下來。

她終於得救了,如果他再不出現,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把頭埋在他懷裏,眼淚止不住嘩嘩的流:“他們給我下藥了,渾身難受。”

樓司宴摟住她腰身的手,微微收緊了力道,沉聲道:“你放心,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先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洛婉寧藥性又開始發作,且越來越強烈,渾身難耐的慌,渴望得到解脫。

就在樓司宴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時,懷裏的女人突然把唇湊了過來,精準的貼在他冰冷的唇上。

樓司宴迷茫了一瞬,隨後將她從身上拉開,盯著她泛了紅的臉頰:“洛婉寧,知道我是誰?”

洛婉寧已經難受到了極限,卻清晰的記得他的名字。

“樓司宴!”

對於這個答案,樓司宴甚是滿意,冷峻的麵容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絲笑意。

在最危險的時刻,她能想到自己,說明在她心裏,他還是有分量的。

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乖,聽話,先送你去醫院。”

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為,誰知。

懷裏的小丫頭竟不知羞的向他敏感處摸去。

“我不要,我不要去醫院,我難受,我要你!”

女孩微張著嫣紅的唇瓣,因身高的差距,她也隻能親到他的喉結。

小手也開始不安分,往他的褲腰帶伸去。

樓司宴喉結輕輕滾動了下,大手扣住她作亂的小手,極力忍耐著情欲:“婉寧別鬧,等你清醒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