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虎目虛眯著,殺氣彌漫,渾身氣勢突然拔高,籠罩著寬敞的密室。
氣勢襲來,身後滿臉惶恐的管家身體不受控製往後退了幾步,直到運足真氣才勉強穩住身形。
在這股恐怖氣勢席卷下,室內很快雜亂不堪,桌椅凳子不堪重負的徹底化為了粉末,隨著微風逐漸消失在了空氣中。
就在管家快要支撐不住時,這股恐怖的氣勢總算停了下來,最終恢複風平浪靜,好似從來沒有過。
司馬長空扔掉手裏破碎的魂牌,拍掉手上的灰塵,就著身旁管家倒出的水緩緩洗著手,蒼老的眼中不見絲毫渾濁。
雖然已經年近八十,但是由於練武的原因,他絲毫不顯衰老,滿目滄桑的臉上還是紅光滿麵,鶴發童顏。
身旁的管家早已滿臉皺紋,剛好和他形成鮮明的對比,本是同齡人,但卻差距巨大。
耐心擦幹手上的水跡,司馬長空臉上緩緩露出了不明所以的笑容,看得身後的管家繃緊身體,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他惴惴不安時,沙啞低沉,聽不出喜怒的嗓音緩緩響起。
“派出去的兩個殺手魂拍碎裂,怕是已經死了,真是有意思,看來還是我低估了她,這位商業界禍水可不簡單。”
管家不解的詢問道:“家主,如今冷冰妍和天海市各界人士取得了合作,正是聲勢浩大之時,應避其鋒芒,如此貿然刺殺,若是讓她查到了,怕是少不了麻煩,為何要吃力不討好呢?”
司馬長空放下手中的咖啡,才不疾不徐的說道:“如此形事,自然有我的道理,此人短短幾個月就在天海市掀起了腥風血雨,連皇甫正南那個老家夥都被她給氣死了,簡直狠辣至極。”
“以她的行事風格,若是成了氣候,將來必定不會給我們留活路,到時候才是麻煩不斷,我可不想走皇甫家族的老路。”
“至於被她查到這個問題,根本不可能發生,我派出去那些死士就算被抓到了也隻會自殺,畢竟他們家人的命還握在我的手裏,晾他們也不敢胡言亂語。”
“哈哈,家主英明,如此運籌帷幄的手段,那黃毛丫頭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管家表麵陪著笑,實則內心早已驚濤駭浪,用家人威脅的手段真的狠辣。
“盡快下去查明真相,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司馬長空語氣低沉了幾分,眼神不怒自威。
“是,家主。”
感受到巨大的壓迫感,管家趕忙恭敬應下,剛準備轉身處理就被叫住了,回頭疑惑看去。
“這事等會再去調查,你先請兩位長老來我的書房,我有要事囑咐。”
管家雖然疑惑,但是也不敢多問,恭敬應下後,轉身快速離開了。
沒過多久,密室再次走進來了兩個老人,一人穿著黑袍,一人穿著白袍,滿臉的皺紋,頭發皆白,眼睛徹底凹陷了下去,渾身瘦弱不堪,好似剛從墳墓裏爬出來的野鬼,看著就讓人膽寒。
如此貌相,看起來黃土都埋到脖子,很快就將歸西,但他們走起路來卻絲毫不顯疲態,反而顯得精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