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賀琮哄著他,“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但隻能在這個房間。”
路懷被他桎梏得無法動彈,“我什麼都不想要,你放開!”
他還有那麼多任務沒有完成,待在這個破房間裏,得猴年馬月才能做滿積分。
路懷生氣了,激發了他白金狐的潛能,他的爪子變得鋒利,犬牙也長了出來,一副攻擊性十足的模樣。
“我說了放開我!”路懷掙脫不開,狠狠地咬了一口賀琮的手臂。
賀琮吃痛,本能地鬆開了手,路懷趁機從他懷裏逃出來,跳到窗戶上,露出鋒利的爪子,惡狠狠地警告他,“你要敢過來,我撕碎你的脖子!”
賀琮輕輕一笑,不管不顧地往前走,“那你動手吧。”
他當著路懷的麵,脫了衣服,露出健碩的上半身,高高揚起脖子,指著血管的位置,“往這嘶。”
碼垛,變態不可怕,變態不怕死才可怕。
路懷可是三好市民,他也隻是嘴上說說,哪裏敢真的下手。
可他總不能一直被他關在房間裏。
“你放不放開我?”路懷氣鼓鼓,瞪大眼睛怒視他。
“不放。”
“你、我。”路懷沒轍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靈光一動,這家夥不就是太喜歡自己了嘛,要不然喜愛度怎麼能漲的那麼猛。
既然他不肯放過自己,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路懷將利爪轉向自己的脖子,“我告訴你,我們獸人永不為奴,你想把我當成禽獸一樣圈養,那我隻有去死了。”
說完又怕這個瘋子在自己死了之後,將他做成標本參觀,他馬上多說了一句,“但是我告訴你,鬆鼠爺爺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他努力擠出兩滴眼淚,金色瞳孔仿佛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又像一朵姚黃牡丹,嬌豔欲滴的花苞要開不開,惹人生憐。
“不要——”賀琮總算是慌了神,“別對自己下手。”
“那你放開我,”路懷的眼淚奪眶而出,“我是高貴的白金狐,不是你隨意的綁起來的寵物狗,爺爺,我要爺爺,我要回山上去,我再也不想看到可惡的人類了!”
“我、我不是要圈養你。”賀琮在商場上遊刃有餘,殺伐果斷,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從不多說一個字的廢話。
但此刻說話結結巴巴,戰戰兢兢的,一點也不像銀河集團那個高高在上的繼承人。
路懷扯著鎖鏈,情緒激動,大聲質問他,“那這是什麼?這不是栓狗的,難道是栓Q啊!”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我就是覺得這鏈子很好看,很適合你。”
賀琮極力地解釋,但路懷顯然覺得自己占了上風,他逮著賀琮的馬腳不依不饒,“我還覺得很適合你,你怎麼不戴!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恨死你了!!!”
“我馬上放開你。”賀琮從兜裏掏出一個小小的黑色盒子,指著那上麵鑲了鑽的開關一按,困住路懷的鎖鏈立馬斷了。
路懷眼神好,一眼便看出了那上麵的鑽石價格不菲,眉峰悄悄地抬了抬。
賀琮走過來,“你快下來,那裏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