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土塊破空而出,夾雜著氣流。
薑文麵色一變,一隻手朝後腦抓去,然後揉碎了從指縫間落下,飄飄揚揚。
剛才的動作太快,但薑姝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她問:“怎麼了?”
薑文搖了搖頭,“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不了。”薑姝又拿出一支箭滿眼興奮地亮了起來。
薑文又在旁邊溫柔地指導了她,離開的時候看向了殷淵的方向,兩個人對視,他抿著唇。
看來是個不好惹的,隻是他和薑姝的情分不是其他人可以比得上的。
薑文掩蓋下眸底的暗芒。
晚上,薑武有些奇怪的看向薑文,腦瓜子一直在他麵前轉啊轉。
薑文也不理他,收拾收拾就睡了。
“三哥,你最近有點不對勁。”
“嗯?”
“你知道今天村裏又有多少女人偷偷的在我們家門口路過嗎?以前可從來沒有這麼多。”
“……”
薑武湊近,臉部在薑文眼裏放大,他疑惑道:“我怎麼感覺你最近打扮的特別上心?你看看這學院的衣服都穿多少天了?我記得你以前也這樣過,好像是……哦,我想起來了,小妹和柳子言剛定親那一陣你也這樣,迷的是全村的未婚少女都盯著你看。”
“不過是穿習慣罷了。”薑文依舊和煦的笑。
但這種笑卻讓和他常年打交道的薑武打了個寒顫,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三哥,你是不是生那個什麼柳子言的氣了?那個該死的柳子言,我們小妹長得跟仙女一樣,他竟然跟那個吳妗暗地私通,真是不要臉。”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猜對了,義憤填膺,“你說說我也覺得奇怪,當時柳家好也沒有好到這份地步吧,咱爹為什麼要把小妹許給柳家?你說從小到大咱們打退了多少覬覦小妹的人,怎麼偏偏就找了柳子言呢?”
薑文嘴唇動了動,“你怎麼知道是爹的決定?”
“什麼?”
薑文看向薑武的腦子有幾分憐惜,轉口道:“我聽說趙知縣對小妹也有幾分心思,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安分。”
“他?”薑武興奮了,“三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了?”
“沒有。”
“不可能!你看平常那些對小妹有心思的,靠近小妹的哪個不讓你算計的屁滾尿流?趙知縣那麼大年紀了竟然還敢瞎想小妹,你竟然放過他?”
“沒空管他。”薑文提醒,“最近你在家不要隨便亂跑。”
“對了,你不是對元姑娘有幾分心思?”薑文白淨的臉上愈發溫柔,“烈女怕纏郎,你想要追他,自然要多了解,讓他好好了解了解你,說不定很快就成了。”
“啊。”古銅色的臉瞬間發紅,薑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後腦勺,“三哥,真的嗎?”
……
薑姝今天練了一下午的射箭,到了晚上緩過勁才發現手臂酸澀,就連肩膀都有些伸不開了。
晚上艱難的洗漱完,大嫂拿過家裏的藥水幫她揉了揉手臂和肩膀。
褪去衣物,裸露出雪白的肌膚,脖頸修長,後背柔滑纖細,大嫂沒忍住多看兩眼,上手之後仿佛摸到了羊脂玉瑩潤嬌嫩,她心跳加速了兩分。
外麵見到她小姑子都說是個紅顏禍水,她也確實覺得漂亮,但是今天上手了之後她才知道什麼叫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