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個鹹陽掀起兩場風波。
第一場,是徐沐昨天在文決會的表現,力壓國子監十傑和琴穀準達人,詩仙之名傳遍鹹陽。
第二場,則是禦京府全軍出擊,掀起的逮捕風波,凡是被踹開門第的大人物,無一不是橫著怒噴,垂頭帶走。
兩場風波,主人翁都是徐沐,不過第一場風波在第二場風波麵前,似乎顯得沒那麼顯眼。
一開始,沒人知道禦京府這場逮捕行動針對什麼,與被抓住官員或大人物有關係的巨頭,紛紛自己前往禦京府想要討個公道。
這些涉案的大人物或者官員,能在鹹陽站住腳跟,肯定有大人物撐腰。
可當他們聽到這些被捕的人,與陳秀的天明會有牽連或者是其中的成員,以及這群禦京衛那磨刀霍霍向豬羊的紅眼...
“誤會...兄弟們都是誤會,本官和這些害群之馬絲毫沒有關係,我就來慰問各位兄弟,你們還需要人手嗎?我幫你們端茶倒水都行。”
“求情?怎麼可能!我與罪惡不共戴天!這些人該千刀萬剮!”
“兄弟們,這裏老夫先澄清一下,老夫就是來找徐大人敘舊的,什麼天明會的,陳秀這老匹夫不是個東西,老夫見一個打一個!”
“其實我過來...也是看他們不爽,你們信嗎?”
“哈哈哈...兄弟們好,兄弟們辛苦了,我就不打擾你們辦案了...”
一個天明會,讓這些平日裏趾高氣昂的大人物,都在這群禦京衛麵前小蝦米,他們相信隻要自己敢再說一句求情的話,下一個抄家問斬的就是自己。
邪教成員,比賤籍還要低人一等,舉報有功,殺人無罪的那種。
...
雍王府。
慶白澤坐在院子中,聽著梅寒州的彙報後,表情瞬間就精彩起來。
“哈哈哈!我不行了!寒州,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事情,哈哈哈...”
看著捧腹大笑的慶白澤,梅寒州不太理解。
“殿下...您這樣不太好吧?”
“你不懂,這件事有多麼好玩...”
慶白澤擦掉眼角的淚珠,笑道:“天明會,好一個天明會,這條狐狸尾巴真是大的驚人。”
“陳秀,我得感謝你最後的自我奉獻...二哥啊二哥,你還真敢做出這種事!”
“殿下,您的意思,是說這天明會真和太子有關?徐大人那邊傳出風聲,太子和天明會並無關係,所以這次的處罰隻是禁閉三個月而已。”梅寒州道。
慶白澤嗤之以鼻:“所以才說你不懂...”
“我不知道徐沐是否真的覺得有沒有關,但徐沐隻聽令於父皇,隻要父皇認為無關,徐沐也不會強行牽連,這也是父皇喜歡徐沐的原因。”
“二哥和天明會無關?搞笑的吧?在這個鹹陽中,論情報網可沒有人比起他要鋪的開。
“天明會這件事,或許在明麵上的一切證據,都不可能調查出關聯,徐沐說陳秀沒有告訴他,我也相信,但我對他多年的了解,天明會就是他的白手套。”
“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篤定,朝廷方麵隻要沒有確鑿的證據,有父皇的定論,二哥就洗的白。”
身為多年的皇位對手,自己和七弟可以說是最了解太子的,想必現在七弟也是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