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為樂不可置信的盯著這個男人看了好一會,她咬著唇哭訴:“明知淵!你當真這麼狠心?”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這句話果然不是吹的。
明知淵又冷冷重複了一遍,看這強硬模樣薑為樂也不願再裝,她摟著男人的脖子命令道:“那你抱我到床上去!”
也不知她是來受難的還是來當公主小姐的,居然還命令明知淵做事情。
看男人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薑為樂趕緊抬起腳解釋:“我的腳受傷了,痛......”
嬌滴滴的模樣倒不像是裝的,男人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先前被衣裙遮住的腳踝露了出來,大片的紅色傷痕在秀麗白皙的腳踝上格外明顯。繞著腳踝一整圈的印記,看起來是破皮擦傷了。
這個小姑娘是最怕痛的,唉。
明知淵神情微愣,是他思考得不周到,沒想到會這樣。
男人也不再高冷,直接一把抱起薑為樂往床鋪走去。
薑為樂摟著明知淵的脖子,心道:這個笨男人,還不是舍不得她受傷,既然會心軟等於給她機會,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明知淵離開的時候步伐有些急促,看得像是在被鬼追一樣。
直到他徹底離開這間密室,薑為樂的眼眸才冷了下來,方才刻意的與他接觸,現在想想真是渾身起雞皮疙瘩,她覺得反胃。
明知淵隻是上去了一會便又走了下來,不是送飯,因為他的手裏還著一壺酒,另一隻手裏還捏著一個小瓷罐子。
薑為樂坐在床上,圓圓的眼珠子隨著男人的身影一同移動,直到他放下酒壺來到自己麵前,薑為樂的神情都還很恍惚。
明知淵不語,隻是坐在床邊抓住薑為樂的腳細細查看著傷口。
他將帶下來的小瓷罐子打開,裏麵應該是給她帶的藥膏。
男人食指輕蘸,然後在薑為樂的傷口上輕輕擦塗。
冰涼的藥膏被男人的指腹融化,薑為樂的腿有些不聽使喚的往後扯了扯,但明知淵抓她抓得緊,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
他捧著她的腳,像是對待珍寶一般,動作輕柔反複,當真的愛極了。
薑為樂倒覺得這個男人好會裝,她扭動了兩下,氣不過:“就連塗藥也要戴著這該死的鐵鏈?你當我是什麼?”
她說得委屈卻未喚起男人的半分良知。
明知淵隻是低頭默默上藥,然後小聲的解釋道:“我怕我一打開你就要逃跑,還是鎖著安心些。”
薑為樂氣悶,就連呼吸都加重了許多,她抬起另一隻腳踹到明知淵的胸膛,硬是把他往後踹離了半分。
“我才不稀罕你這些!你走吧,眼不見心不煩!”
見男人沒動靜,薑為樂幹脆蹦下床直直地往桌邊走去。
她抓起桌上的酒壺就直接對嘴喝,這豪邁的模樣倒有些令人意外。
明知淵就坐在後邊,什麼也沒說,隻是這般靜靜看著她,眼裏全是打量:“喝醉了就能睡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