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他監視她，討厭他把她強留下來，更討厭他以愛的名義將她捆在身邊。
明知淵感覺自己的心髒往下沉了幾分，他幽深的雙眸也陰暗了些許。
薑為樂神思渙散，盛滿水汽的雙眸也變得失焦，男人卻像是一隻妖精，俯在她的耳邊哄著她：“為樂，你愛我嗎？”
他今日不聽見想要的答案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唔......”薑為樂的咬住下唇企圖尋回一絲理智。
奈何這個男人愈發猛烈：“為樂，你愛我嗎？說你愛我。”
明知淵近乎哀求地希望能從她的嘴裏聽見那個字。
愛。
“說。”明知淵的眼眸愈發深黑，像是化不開的濃墨。
薑為樂咿唔著，嘴裏已經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男人抽走了。
這樣的單方麵進攻持續到了醜時，薑為樂終於是抵抗不住，睡了過去，任由那個男人予取予求。
薑為樂第二日睡到了中午才起來，衣裳被換了，想來是已經洗漱過了。
那個罪魁禍首正靠坐在她旁邊，一手裏捏著書，另一隻手還與她十指緊扣。
是以，薑為樂一醒，明知淵就立馬發現了。
“睡了這麼久，總算是醒了。”男人放下書，撩了撩薑為樂唇角的發絲。
他說這話是帶著深意的，薑為樂一想起昨夜是那些事情，麵頰突然就變得通紅，一路連接到了耳尖。
這個男人的手段她算是領教了。
“起來吃些東西。”明知淵將手伸進被褥裏，帶進來一絲涼氣。
“你別......別動我......”薑為樂的身子還軟著，沒力氣，根本反抗不了，隻能出聲製止。
明知淵挑眉，想不到這個小姑娘居然還是這個樣子，看來是昨夜沒教訓夠。
“乖些，別再生氣了，嗯？”明知淵俯下身在她的蜜唇上親了一口。
薑為樂被他這麼一親，心裏頭的火又竄了上來，索性將自己蒙在被子裏頭。
看著她這些小動作，明知淵有些無奈。
“外麵的雪停了，可要去禦馬苑跑一圈？過了今個，若是再想騎馬就得等到來年了。”男人撩開被子緊盯著薑為樂，她的臉在被窩裏憋得通紅。
“等到元日節，我就帶你出宮去可好？小野鹿嶺上有一個溫泉池。”
明知淵知曉這次是把薑為樂氣狠了，所以有心想要補償她。
薑為樂也想出宮，那日去書房就是想同明知淵商量著出宮的事情的，如今正好撞到她麵前，不免有些心動。
“當真？”她抿著唇問道。
“當真。”
薑為樂的臉上浮現出隱約的笑意，她感覺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的唇角了，高興。
明知淵就這般盯著她，知曉她高興，所以他也一起高興。
不愛他就不愛吧，隻要她能留在他身邊，隻要她能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