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麼?”明知淵攬過薑為樂的柳腰賤將人帶到自己身上然後二人一並落座擠在靠椅上。
薑為樂斜睨了一眼,領著明知淵的視線往桌上去。
男人單手摟抱著嬌滴滴的美人兒,騰出另一隻手捏起桌上的宣紙查看。
薑為樂在紙上亂寫了一通。
【水清則淺,水綠則深,水黑則淵】
【明知淵】下麵還帶著一個潦草的豬頭小像。
薑為樂一點都沒有心虛的樣子,反而指著上麵的豬頭小畫像笑道:“你看這像誰?”
明知淵的眼睫低垂,笑意洋洋,是被她取悅到了:“寫在我的名字下麵,莫不是夜夜都在我身下的人?”
薑為樂哪裏能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下流的話,當即小臉一紅想要伸手去搶他手裏的字畫。
明知淵卻高高舉起手,還順帶掐著她的腰:“你說,這像誰?”
薑為樂抿笑,有些無奈:“陛下心裏有數!”
她可不敢這樣直接說出他的名字,就算他不計較,但若是被旁人知曉,隻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果真是我想的那樣。”明知淵把手裏的宣紙放到一旁,然後雙手掐住薑為樂的臉使勁揉捏,“果然很像......豬頭。”
薑為樂咬咬唇,雙臂勾住明知淵的後頸將人扯近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二郎才是......”
一聲二郎,叫的明知淵的心都軟了,當即便埋下腦袋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這次的吻與他去早朝之前的吻不一樣,這次的他吻得熱烈纏綿,若說早上的吻是淺嚐輒止,那他此刻便是想把懷裏的人兒扒皮洗淨吞吃入腹。
薑為樂被男人霸道的唇堵得隻能“唔唔”哼聲,一聲一聲嬌滴滴的調調叫的人心熱難耐。
明知淵的手開始漸漸下移,一寸一寸地掌握著手下的白軟玉體。
這樣的姿勢實在難受,薑為樂仰著腦袋哼唧出聲:“唔......不,不舒服......”
好不容易將麵前這如狼似虎的男人推開,薑為樂才得了片刻呼吸空檔,下一秒就覺得天翻地覆,明知淵橫臂掃開桌上的東西,然後將她整個人都被放置在了書桌上。
男人強行擠開薑為樂的雙腿,置身其中。薑為樂兩腿掛在男人的身側,這個樣子實在有些羞人,偏那個男人還一步一步上前,直抵桌沿與薑為樂貼合。
在一起許久,薑為樂十分清楚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她環顧四周,臉上羞出一團紅暈。
“別......別在這裏......”
抗拒的話帶著不成型的軟調調,對男人起不到任何作用,卻讓他更像狠狠欺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