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泥濘的路上,東方陽和南宮無忌騎著兩匹棕紅色的馬。
東方陽詫異的看著南宮無忌,然後不解地問道:“我比武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在看嗎?你這哪弄的馬呢?”
南宮無忌故作玄虛,輕笑的說道:“山人自有妙計,書讀了多了,做起事來也就容易了。”
“哦,讀書人的“偷”怎麼能叫“偷”呢?”東方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可直接把南宮無忌整懵了,但是他也隻能微微一笑,因為他不能告訴東方陽,這是他母親軒轅鏡受著違抗聖命的罪責,差人給他們倆送過來的。
“駕駕”兩人在這路上疾馳著,同時也離不落城(不落帝國的國都)越來越遠。
“籲”隻見前方有一蒙麵人擋住了去路,兩人急忙的勒馬停住。
“這位仁兄,有何貴幹呢?”東方陽用那高昂的聲音問道。
“我名無麵,請決鬥。”蒙麵人看著東方楊,然後緩緩的將自己的刀拔了出來。
“無麵?你就是上屆贏的那個京城比賽的?那你為什麼要找我呀?不就是一箱金子嗎?”東方陽看到這蒙麵男子的行為不解的問道。
“不,他不是金子。他是我的生命,我必須贏下你。”無麵將刀微顫,然後又大吼一聲:“注意了”於是直向東方陽猛撲過來。
東方陽考慮到南宮無忌不善武功,於是乎隻能迎上前去和他過招。
隻見無麵提起刀以極快的速度,向東方陽掃去,東方陽一個飛身躲開了,可是他身後一個合抱粗的大樹應聲倒下。
東方陽回過神來,問了一句:“拖刀?你和清源徐家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再來!”無麵大聲喝道,然後提著刀向東方陽衝來。
可是東方陽手中此時已經拿好了軒轅聖專門為其打造的鐵璃(其質地非常堅硬和光滑,呈圓形狀,是專門為東方陽打造的獨門暗器)並向無麵急射過去,速度之快讓無麵難以躲避,隻是一瞬間,無名的刀就被打成了幾截。
東方陽說道:“如果我的鐵璃打在你身上,你現在早已身首分離了。”
無麵看著自己的斷成幾截的刀,緩緩的走到了東方陽的身前,雙膝跪地然後說道:“我師承清源徐家,並在祖師爺麵前發過毒誓——人在刀在,刀斷人亡。可“死”的一字哪有如此容易?今公子饒恕小人,我願臣服於您。”
“早聞清源徐家的刀令,可是你怕死呀,真是有辱師門啊!”東方陽嗤笑的說道。
“我怎會怕死呢?昔日學習刀法,被迫無奈而發此毒誓。刀本身外之物且吾一生尚未有所作為,怎能因此而放棄生命呢?”無麵緩緩的說道。
“如遇險事,你會用生命保護我嗎?”東方陽打趣般的問道。
“以父母為證,無麵定以公子之性命先於我的性命”無麵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已經違背過了誓言,我不能相信你,你走吧,我不殺無言的小人。”說著東方陽登上了他那棕紅色的馬,然後和南宮無忌離開了。
無麵看著東方陽和南宮無忌離開的身影,眼神中充滿了迷茫。突然無麵猛的一咬牙,拿起自己已經斷了的殘刀尾隨他們的蹤跡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