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中的事,深得很。
“嗯?”
“肚子?”
聞言,戰國視線穿過女海兵緊捂腹前的雙手。
“血!”
“真,”
“真被打了?!”
見到血跡,戰國麵色一下狠了下來。他戰國雖然很迂腐,很死板,是世界政府的忠犬。
但對海兵真不差。
他惡狠狠瞪著肥頭海兵:
“她真是你們打的?!”
“我…”
“我…”
肥頭海兵支支吾吾,啥也不敢說。戰國也不再多問,調起此地的視頻電話蟲。將剛剛此地發生的一幕從頭看到尾。
見得內容,戰國麵色愈加陰沉,牙齒嘎嘎作響。
“嗬嗬~,”
“真是好一個軍紀廉明啊。”
這時,克洛克達爾還不忘陰陽怪氣。
“住口!”
“這隻是個例!”
戰國惱怒,他如何能容許別人詆毀自己執掌的海軍。
“我以我的名譽擔保!”
“這絕對是個例!”
“我的海軍一定會是正義的!”
可等他剛把話說完,門外突然湧入大量海兵。他們哭哭啼啼:
“元帥!”
“元帥!”
“元帥!請為我主持公道啊。”
“哈?”
“這又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戰國觀看視頻的過程中。“克洛克達爾為海兵妹妹打抱不平”,以及“肥頭海兵被控製”的消息不脛而走,一下就彙集大量曾被肥頭海兵欺壓的基層海兵。
“他們打我”
“他搶我工資…”
“他騷擾我……”
“他把我的戰友給…,嗚嗚嗚……”
“他…,嗚嗚嗚~,我的清白沒了。”
聽得這些控訴,
戰國臉色難受極了。
像是被人逼著吃了10桶翔一樣難受。
他剛剛才擔保,這些事情隻是個例。結果這些個基層海兵就跟約定好一樣等他擔保完立馬跑來逼逼賴賴。
這不是啪啪打他臉嗎!
他就是不想讓克洛克達爾的台階下得那麼舒服,怎麼就扯出這麼多事。
可偏偏他不能不去管。
他是海軍元帥。
反觀老沙,一臉吃驚。
她原本隻是想找個台階下,在僵持一番就此作罷。
但沒曾想還有這等隱秘。
“難怪身為一個幹部就那點素質,原來本就是個垃圾。”
最後的最後,
戰國忙於這事,就沒空理會克洛克達爾。
肥頭海兵做的勾當罄竹難書,直到頂上戰爭開始前才記錄完畢。
但戰國並沒對肥頭海兵施加什麼嚴厲的懲罰,甚至連海兵的身份都沒有剝奪。
毆打,搶劫?
用他的話講,就是小打小鬧。
殺人?
他說,沒有證據。
強奸?
他說,反正人又沒死,多大點的事。
戰國也知道自己說的就是屁話。
但戰爭在即。
而欺壓基層海兵的不隻有那個肥頭海兵,還有不少參加戰爭的戰士。
不宜、也不可能因為這些沒啥戰力的基層海兵的事情打殺自己人,否則士氣會大大降低。
這是戰國對戰爭的考量。
但此時戰國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些寒心說辭,為後來海軍的獨立埋下禍根。
不過那是之後的事情了。
…
……
至於克洛克達爾,早就跟個無事人一樣前往瑪麗喬亞與另外6個七武海彙合。
喝酒吃肉。
至於為什麼是在瑪麗喬亞,而不是海軍本部。隻論身份,海軍與七武海是平級關係,後者可沒資格招待。
不同於原來的軌道。
與白胡子作戰的七武海全員到齊。
分別是:
喬拉可爾·米霍克。
巴索羅繆·大熊。
月光·莫利亞。
沙·克洛克達爾。
還有3個沒有姓名的雜牌海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