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上一大袋的早飯,林麗娟忙擺手,“這已經很多了,我吃不完的。”

“吃不完就找我熱一下吃,我今天有事不在店裏,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就找曉曉。”南歌叮囑道,她總感覺林麗娟是個脆弱易碎的瓷器,就怕她生活不能自理。

其實林麗娟自己生活了很多年,什麼都能做,完全沒有南歌以為的你們沒用,“好的,你去忙吧。”

她很想南歌陪著自己,但是南歌有自己的事情,她那麼厲害,肯定是很忙的。她不能打擾她的生活,南歌已經幫了她很多了。

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好叮囑的臉,南歌才拉著錢詩詩一起離開,林麗娟失神地盯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好一會才繼續畫畫,她不能給南歌拖後腿,她的好好畫畫,以後給南歌還債。

錢詩詩的家不遠,兩人坐著公共汽車沒有幾站就到了,周六大家都還是上班的,兩人躲在院子外麵,等著上班的人流走了,才進到大院裏。

“你回家幹嘛這麼鬼鬼祟祟的啊!”南歌真的不理解,自己的家搞得做賊一樣的。

錢詩詩眼觀六路,直到確認了安全,才出聲,“要是給我媽看見我回家了,她能不上班給我關家裏窮。”

這聽起來還怪可怕的,怪不得錢詩詩輕易不願意回家呢。

錢詩詩熟門熟路地領著南歌到了一戶院子前麵,這院子也就是普通的磚瓦房,但是空間還是挺大的。

咚咚咚,錢詩詩粗暴地敲起門來,門內傳來了一個不耐煩的男聲,“誰啊!這麼大早的,還給不給人睡覺了啊!”

一個穿著背心短褲的青年拉開門,大概是二十來歲,身高一米八左右,長相挺清秀的,下巴上還有著胡茬,正揉著眼睛。

“朱建平,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你真豬啊!”錢詩詩一點不客氣,推開他就往屋裏走,南歌也跟了上前,還不忘朝門口發愣的朱建平友好地笑了笑。

朱建平摸摸自己的額頭,也沒發燒啊,這怎麼一大早就見到了這個祖宗了,連忙關門跟了上去。

“哎,錢詩詩,你怎麼隨便往人家家裏去啊,你別進我屋!”他看錢詩詩已經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門。

錢詩詩隨意地好像在自己家裏,“不進就不進,你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啊!”她順手拉著南歌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朱建平撓撓頭,蹲在錢詩詩麵前,“姑奶奶,祖宗,你有什麼事,你直說,您比折騰我來好吧!”

南歌都笑出了聲,看朱建平眼神不善地看過來,才捂住了嘴,這兩人的相處模式還怪有趣的。

“對,真有事找你幫忙,我想查查我們學校一個女同學高中的事情,同學啊,成績啊什麼的,你帶我去教育局看看唄!”

朱建平瞪大了眼睛,她以為教育局什麼地方,他們家後花園啊,說去逛逛就去逛逛的。

“我做不到,要是給我爸發現了,會打斷我得腿的!”

錢詩詩一點都不著急,她雙手環胸,“你真不行?我可是聽說你休假刻意找你幫忙呢,你要是不行我可就去找張國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