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此刻如同置身於遍地芬芳的茶園中,茶葉衝天。
上官淺:咳咳
蘇辰:咳咳咳
上官淺:咳咳咳咳
蘇辰:咳咳咳咳咳
上官淺驚訝:這女人是有病吧,她不咳嗽,你不咳,一咳,就比她咳多一聲。
雲為衫的眼神一言難盡,這麼別致的無鋒……
嗯……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沒過多久,濃煙吸入越多。
三人的咳嗽聲此起彼伏。
不一會兒,雲為衫跟上官淺暈過去,蘇辰也躺下裝暈,幸好她吃了避毒丹。
【媽的,自從來到宮門每天都要被藥一遍。】
【心不苦,藥苦】
【就不能有不苦的藥嗎?】
這麼怕吃藥?宮遠徵心想,不苦的藥,或許他可以做來試試。
他拿出暗器,抓在手上他,忽然耳尖一動,全向一個方向射去。
宮子羽剛拿出迷煙的解藥,便聽見蘇辰心聲。
原來她怕吃藥嗎?
但他還是決定將解藥喂入她的口中。
【好苦,是誰給我喂藥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宮子羽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藥進去了。
扣也扣不出來了。
【什麼鬼,這藥還入口即化?】
【讓我找到這個兔崽子,我一定要弄死他。】
宮子羽的手一抖,差點將還沒有送出去的禮物送了出去。
他糾結地看著那球毛茸茸的狐狸毛。
算了,還是下次吧。
執刃殿的大門打開,煙霧四散。
賈管事躺在了門口,一動不動。
背後是宮遠徵的暗器。
隨著賈管事被抓,事情似乎平靜了下來。
——
蘇辰剛開始是裝的,後來裝著裝著就睡著了。
起床後,她伸了一個大懶腰。
想起昨天的事情,她還是有點生氣。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喂的藥。
不會是宮子羽吧?
不不不,不可能,他要喂也是喂雲為衫呀。
蘇辰換了一個姿勢托著下巴心想,
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他之前不是跟長老們說喜歡她嗎?
她眉頭微皺,難道真的是他?
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蘇辰打開了門,見到的是一個身穿黑衣,長發披肩,紮滿辮子的男人背對著她。
【謔喲,這背影這身段一看就知道是誰。】
【不過,他來做什麼?】、
【哦,對了,想起來了】
【來接我的。】
宮遠徵轉過身,蘇辰實在沒有辦法像上官淺那樣說什麼謝謝。
兩人麵對麵地站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徵宮,一個滿是是毒藥、暗器的地方。】
【一個苦與痛並存的地方】
【一個讓她病情加重的地方。】
【早知道是這樣,我還不如說喜歡宮尚角這個大冰山死魚眼呢。】
【嗚嗚嗚……】
這是怕他?
宮遠徵眼神黯然,舌尖發澀。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讓別人害怕,總比害怕別人要好。
但是現在他不確定了……
他不想她怕他。
她剛剛提起了哥哥,是喜歡哥哥嗎?
能不能……
也淺淺地喜歡一下他呢?
“走吧。”
少年清脆的嗓音傳來,帶著一絲晦澀難懂的感傷。
蘇辰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