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對於父親李國輝而言就不是什麼難事,李信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父親幫忙安排一個包間。
李國輝也知道女兒拿了證,本想著請親戚朋友聚一下,後麵遭到了李信的堅決反對,最後隻好作罷,這一切還得聽李信的安排。
李信和父親的想法不一樣,覺得要低調一點,幾個最親密的人小聚一下就可以了,搞得太大不大好。
李國輝的想法也簡單,就是想告訴大家,她的女兒順利出師了,以後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執業律師,他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有打廣告的嫌疑。
後麵放棄自己的想法,那完全是尊重李信的決定,她不希望什麼事情都依靠父親,特別是職業生涯中,她希望還是能夠一步一個腳印,不想去走捷徑。
李國輝本想參加晚上的宴席,可是接到一個重要的電話,他需要去處理一下,想必是要錯過女兒的重要時刻。
“爸爸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晚上我就不能過去了,你媽媽會過去。”李國輝有點惋惜,但他知道女兒肯定能夠理解。
李信並沒有太大的在意,對於她而言這隻是一次聚餐而已,沒有父親想得那麼隆重,她甚至希望自己的母親也不要來,他們師徒幾個人更自在。
當然,這個話肯定是不能說的,她知道父母對她的愛,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總是希望能夠站在女兒的身邊,這也是天底下所有父母的想法。
到了中午,李信給洪波打去電話,邀請他參加今晚的聚餐,洪波知道緣由後,欣然接受李信的邀請。
說實話,他們雖然還在一個所裏,但是在一起吃飯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大家平時都能見麵,更多的隻是寒暄一下,洪波需要為自己的生機奔波,經過這一段艱難的時刻,他也漸漸擁有了自己的客戶。
現在的洪波已經可以說是一個獨立的執業律師了,接待當事人的時候完全沒有實習期間的青澀,分析案情和老律師相比毫不遜色。
這些經驗的積累,李信也需要經曆,可她現在還體會不到洪波的壓力。
之前洪波是沒有案源的壓力,現在是如何做好案子的壓力,收了當事人的錢,總希望能夠取得最好的效果。
可是很多案子,即便自己很努力,最後的結果不一定理想,這是洪波現在最大的困惑。
李信和劉樹德是一同前往的,李信開車,李樹德坐在後排,今天晚上肯定要喝酒,劉樹德的車就停在單位了。
洪波也是準時趕到,他知道師父要來,也不敢表現得那麼隨意,在約定的時間到包廂這是最基本的禮儀。
李信的母親徐芳打扮得非常莊重,她手裏提著幾瓶茅台,還有兩瓶紅酒,他不知道女兒的師父喜歡喝紅酒還是白酒,幹脆就都帶來了。
當她走進包廂的時候,發現自己是最晚的,她本能地看看時間,自己明明是提前了十分鍾,看來是女兒來得太早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讓大家久等了,我是李信的媽媽。”徐芳和劉樹德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坐到了女兒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