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豐一年五月,30萬民兵攜自製兵器聚集濮陽,柯落一聲令下,全軍直逼謫京主城!後有史官記稱其為濮陽戰役。濮陽戰爭爆發前五日的東宮內,柯落已然收到兵馬聚集濮陽的消息,隻等五日後即可殺入謫京,滅了昏君,前些日子柯落還特地去徹查過城門的兵馬巡邏的情況,以平常的實力而言,此戰必勝。楚易之早早的就在暗中去了江朔府上,美其名曰是老友重聚,實際上是以江朔的身份護楚易之安全。“所以,一看就是那個丫頭的法子是不是?楚簡。”江府門前,江朔側靠在門框就此等著楚易之從馬車上走下,雖是自己帶著些許不滿還是嘖了一聲,楚易之卻是笑著對著江朔行了一禮,緩慢開口道:“難得您還願意叫我的字,江大人,小女早已在五日前將此物遞交給我,說是要我來江府避一避,聽小女說已經提前跟您打過招呼了,那麼這段時間...”楚易之似乎還是那般平淡的樣子,不出片刻就見江朔一把揪起楚易之的衣領,雖說是生氣卻在看到楚易之手裏的玉佩還是就此將其放下,不爽的哼了一聲後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玉佩,片刻後開口:“看在那小丫頭的麵子上,這些日子姑且就留你在我這避一避,你要是出事,那丫頭不得活活哭死,我可擔不起那個責任。”江朔還是一如既往的如此,雖然表麵上冷冰冰的,但實際上還是在暗中擔心著霜梓,死要麵子又嘴硬的樣子,已經是楚易之見到的第二次了。
“那小丫頭你就那麼放心?就不怕被那個太子拐跑了?那丫頭看上去沒多少心眼子。”江府內,江朔就此拿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再抬頭時看著楚易之開口,“她總歸是要長大的,她自小跟著我受盡了苦也不見得她嚎啕大哭一次,那個太子是個好的,就是有些操之過急,三十萬民兵直接攻城,況且在完全不清楚敵方的真實兵力前就如此出兵..屬實是令我無法放心,我說不如咱們暗中幫他們一把如何?”楚易之笑著,在同江朔對視之後,江朔卻是笑了一聲後就此靠在桌案,以手指敲了敲桌案後笑著開口。“你這腦子倒不愧於你\\u0027狀元\\u0027的稱呼。”
與此同時的東宮內,柯落同霜梓早已收拾好行李就此離開東宮, 隻留下宋祁一人。夜色昏暗,宋祁看著那倆身影之後笑著出聲,或許她早已知曉柯落造反的事,同一旁丫鬟對視了一眼就此帶著她一並離開東宮,直奔宋府。“他果然坐不住了,引兒,應該怎麼做,你心裏有數吧。”宋府內,宋施聽完宋祁的話語之後隻是笑著,片刻就看著宋引的離開。“好了,祁兒,天色不早,你也早些休息。”宋施說完之後拍了拍宋祁的肩膀後就吩咐丫鬟帶著其回房,隻是在宋祁回房的必經之路有一個柴房,常年封閉也不許任何人出入,宋祁幼年好奇總是想要去打開,卻總是被宋施抓了個正著,又免不了一頓毒打,今日宋施不在,故而路過的時候宋祁難免好奇的走近些,透過柴房的門縫,隱約能看到有一個灰頭土臉的長發婦人,夜晚黑暗,也看不清是誰,隻是知道那婦人在聽到聲音之後連忙起身拍打著柴房的門,嘴裏還不停叫嚷著“我沒瘋!”“放我出去!”的話語,那聲音幽怨細長,又是在晚上,難免引得人打了個寒顫,宋祁也就連忙回屋了。那婦人是誰,為何從未見過,又為何囚禁於柴房之中,這一連串的疑問充斥宋祁腦中,直到次日清晨的一聲喧鬧,引得宋祁開門,就看著那名婦人不知何時從柴房中逃跑,赤著腳的拉著宋祁的手臂不斷地晃著,一邊晃一邊說:“快跑!有人要殺我!我沒瘋..我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