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瑤傾狠狠的替霜梓出了口惡氣,瞧著叢貴人離去的背影,瑤傾則是笑著出聲,抬手拿起一旁的糕點吃著。“慢些吃,這裏還有呢。”霜梓笑著拿起手帕給瑤傾擦拭著嘴角的碎渣,看著瑤傾得意的樣子勾唇一笑,“那貴人,早些年前就喜歡跟別人搶東西,這下狠狠的出了口氣,就當是給她一個教訓!”瑤傾話語輕鬆,抬手摸了幾下一旁黑貓,不久又問起那狸花去了何處,隻是霜梓搖著頭開口說道:“說起來也奇怪,那狸花已經不見身影有了好長時間,興許是去何處玩了去,八成是覺得我這裏無趣,出去散心去了。”霜梓難得笑嗬嗬的樣子,隻是瞧著那副麵容,多多少少還是多了些病氣的樣子,瞧著讓人心疼,瑤傾早些天就從柯鬱那裏聽到霜梓的事情,縱然起了懷疑的心思,總也不能直接當著霜梓麵說出,隻得一手略微握緊霜梓的手,緩緩抬起頭同霜梓對視,“姐姐..近些日子你覺得如何。”霜梓聰明的厲害,見著瑤傾眼神,略想了想也便就知道其中意思,略微搖著頭,“身體不見好,興許是那些禦醫開的藥方對不上我的病,也興許是這一次的病並非如以往那樣,我也不知是何原因,這次來得急,來之前未有察覺,也未有不對勁的地方。”霜梓話語說完,略微用手指碰了碰瑤傾的手背,略微用手指往窗戶那邊挪了挪,二人一對視,也便了解其中意思。“那姐姐定然要好好養著,等到什麼時候有空,妹妹定然會去找人為姐姐尋得良藥。”
雲想宮內,叢貴人氣不打一處來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起旁邊杯盞就喝了一大口,不久瞧著有太監跑進,低聲說著他聽到的話語,“你就聽到這點玩意?她們就沒說個什麼別的?說個什麼病不病的,廢物東西!”叢貴人聽完,又一腳踹在那太監大腿,抬手打發了那個太監,自己一人生著悶氣的坐在椅子上。
正殿之中,那帝王果真大擺宴席,說是為了歡迎柯鬱回宮,隻是冥冥之中總感覺不對。“皇兄,早些日子聽聞皇兄禦駕親征,怎麼也不通知臣一聲。”柯鬱緩緩地說著,麵對眼前擺著的飯食則是許久沒有動筷。“走得快,想著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也好早些日子拿下那些城池不是嗎?”那帝王說著,看著柯鬱未曾動筷,則是又補了一句,“怎麼不吃?是這飯食不合口味?”“並非如此,隻是近些日子用了藥,見不得葷腥,吃些果子也就是了。”柯鬱年幼就身子不好,隻不過這些年過來,也算是調理的不錯,說是不食葷腥,也並非是之前用了什麼藥,而是這飯食之中摻有魚肉,柯鬱自小就不吃那些,於他一並長大的親哥哥柯落又怎麼會不知,方才那句試探,當時柯落禦駕親征,沒有帶上柯鬱的原因,是因為當時柯鬱大婚,帶不得。
見狀那帝王隻好尷尬的笑笑,隨口打了句馬虎眼,“瞧朕,忙於朝政一時間忘卻了,竟也一時間想不起來你用了藥,來人,換。”那帝王怎麼看都感覺不對勁,隻是柯鬱抬手讓那些宮人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一旁的那個道士裝扮的人,起身行了禮,“不必麻煩換菜了,說起這個,皇兄,怎麼家宴還有個道士坐場,難不成吃個飯也需算個什麼風水?”“說笑,這道士是個難得的人才,能知過去未來,今日來此也是朕特許的。”那帝王說著,抬手拿起杯盞抿了一口,暗地裏心虛的瞥了一眼那道士,不久見著柯鬱坐好,抬手拿起筷子片刻又放了下去,“特許?臣記得幼年皇兄可是不信那些什麼命的,總是把那些道士趕走,怎麼今日卻是變了樣子,反倒信這些可有可無的,這可不像皇兄了。”柯鬱說完之後拿起一個果子嚐了一口後半晌借口出恭,也便就離了場。
眾人散場之後,梅道士則是暗地裏咒罵了一聲柯鬱,見著那帝王許久也說不出個什麼,“你把毒下在那飯食裏,如今他一口未動,算個什麼!若是他跟別人說個什麼,我的計劃就全亂了!廢物東西!”那道長氣的極了,也便就轉身離開。夜晚燭火點起,照亮那杯盞之中的酒水,倒映出的是那皇帝的臉,和柯落一般無二,隻是就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同。“你的身體是我給你的!以後聽我的話,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明白了嗎!”那日,那道長折下一枯枝,吹了口氣將其變作柯落模樣,那句話是那木枝聽到的第一句話..為的就是用這個叫做柯落的臉做那些惡事..而那個真的,聽那道士說是在一個什麼萬氏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