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聊了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上官和安懷玉二人回到宗主院已經十來分鍾了,一路上上官就說了一句失敗了然後再也沒說話。
上官雙眼無神的看著桌上的茶杯“果然我的人生就是他人的玩物。”
“什麼玩物不玩物的,你又受刺激了?就算陳然不答應那也有其他辦法啊。”
“沒有辦法的。”她抬起頭看著安懷玉“陳然的話點醒了我,就算我們花錢派死士去劫人,金庭也會把怒火牽扯到朝廷身上,然後劫人的組織也會受不了朝廷壓迫交出人,這樣懷柔過去了會更難受,還不如一開始就交出去。”
“這。。。你是打算去把懷柔換過來?”
“嗯,就算金庭占了懷柔的身子,那也能活命,我紅丸還未失,那穆哈德肯定也會同意的。懷柔活在朝內一切才有希望,我不過是家養的雲雀,無所謂的。身子早該丟掉了,隻不過運氣好而已。”
“你。。。”
“宗主睡了嗎?”門外傳來了王寧昔的聲音。
“還沒有,你進來吧。”
聽完宗主的答複後王寧昔輕手進門然後將門關上,“上官姐姐也在呀。”
“你好寧昔妹妹。”
看著上官這副憔悴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痛,但是陳然萬般叮囑不能泄露計劃,就算是宗主也不行,誰都不敢保證她會不會泄密。上官這模樣看著又很讓人過意不去,還是安慰兩句吧。
“上官姐姐也不要太傷心,陳然已經在想辦法了。”
“嗯,謝謝你寧昔妹妹,我沒事的。”
這哪兒像沒事啊。。。
“寧昔這麼晚了,你不陪你家陳然來找我幹嘛?”安懷玉端起茶喝了一口看著王寧昔說道。
“遠心今天喝了酒睡得很快,他睡前拜托我來找宗主借幾個人。”
“借人?他那麼多人還需要找我借?”“他說最近人民軍需要加強訓練力度,最好不要被其他小事幹擾,他也可以付錢的。”“借人用來幹嘛?”“他說要在兩處城門外的百步到七百步距離用白漆畫幾條線。”“劃線幹啥?罷了,你借幾個人。”“大概六個人就行。”“一個人一天二十兩,不講價。”
王寧昔從荷包裏摸出了一百二十兩的銀票,陳然給了二百兩的銀票,他覺得安懷玉要獅子大開口,安懷玉接過了銀票,“你去找六院的弟子吧,反正你們都認識,就說是我安排的就行。”“是,那宗主我先行告辭了。”“嗯。”
王寧昔走到門口的時候安懷玉又叫住了她“寧昔,你今天打扮的很漂亮。”
“謝謝宗主,都是遠心折騰出來的。”
看著王寧昔離去的背影安懷玉也是歎氣一聲“這丫頭跟了陳然之後還真是換了一副模樣,真是出落得越發動人和溫柔了。”
上官此時沒有繼續看著茶杯發呆,而是在把玩她的那金質鳳釵“對呀,真是令人羨豔,都說女人嫁人後要盤發理梳,我大婚當天沒有梳頭,也沒有和他的頭發綰在一起,更沒有呆在家裏做女紅,我這樣還算結婚嗎?”
“怎麼感覺你這幾天怪怪的,特別是知道王寧昔和陳然的日常之後,變得不像你了。”
“對呀,是怪怪的,明明是我先來的,凡事不都是講究先來後到嗎。。。。”
第二天陳然頭痛著起床,媽的,這蒸餾酒真是打腦殼,什麼玩意,穿好衣服,站在銅鏡麵前看了一下,胡子該刮了,頭發也該剪了。
走出院子,楊有地已經帶著七個人站在院門口了。
“書記早上好。”眾人跟著一起問好。
“你們也早上好,就是這些人了嗎?”
“是,基本上都是跟了書記三個月的骨幹,其中兩個還是軍官。”
“很好,人數基本上差不多,你們跟我來。”
陳然帶著眾人來到了羅立恒的住處,敲響院門,出來應門的正是率先和陳然對話那名看起來像大小姐的羅秦氏,“書記這麼早來是有些什麼事情嗎?”
“嗯,找煌遠有點小事。他起床了嗎?”煌遠正是羅立恒的字。
“夫君已經起床,在書房研究圖紙,我去把他叫過來。”
“不用,我去找他吧。”
陳然跟羅秦氏進了屋門,這院子倒是不大,但卻有一種典雅的氣氛,很中式,應該不是羅立恒的手筆,應該是他老婆弄的,要是換羅立恒來弄,他高低得弄幾根羅馬柱立在院子裏麵。
羅秦氏帶著陳然來到了西房的一個房間前,“夫君就在裏麵,還請書記自行前往,我一個婦人不方便聽你們談正事。”
“麻煩夫人了。”
“不用。”
陳然帶著眾人進了書房,羅立恒在聚精會神的看著那門阿姆斯特朗炮的圖紙,他的桌子正對著房門,突然他感覺室內光線明亮了一點,“娘子,早飯你先吃吧,不用管我,我等會兒去買幾個饅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