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將文件丟到了桌子上,逐字逐句的看那些歌詞“別人娶了漂亮媳婦都是藏著掖著生怕被人看到了,你倒好便要把漂亮媳婦推出來。”
“我說過要世人看見你們的美的。”陳然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梳子給王寧昔梳頭。她的頭發並沒有上官那麼長,但是摸起來軟軟的手感很好,跟小貓的毛發一樣。
“你這些詞寫的可真不錯,還有這幾首詩,我該說是大氣磅礴呢還是使人蕭蕭呢?”
“都不算,隻是有感而發罷了。”
“你還真是奇怪,為什麼二十一年都默默無聞過來了,今年夏天突然起勢呢?”
這好哥哥原來二十一歲啊,怪不得我也覺得身體變健康了,看來是世界平衡補丁?“其實我和那個捕快是兩個人你信嗎?”
“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上官說著還向陳然招招手,意思是幫她也梳梳頭。陳然這時候覺得自己很像發廊小弟,但是管他呢,有幾個發廊小弟可以天天幫兩個超級美人梳頭,就算一天倒貼一千塊估計想幹這活的人都得擠破門口吧。
陳然屁顛屁顛的拿著梳子跑到上官背後給她梳頭,不得不說上官的發質確實比寧昔的要好不少,不愧是深閨大小姐啊。
“差不多,我和京城那個陳然是雙胞胎兄弟,他比我大兩個月,我出生的時候就被抱進宮了,陳然是我的名字,捕快哥叫陳力,他沒有字,字也是我的,他用我的身份活了二十一年。”
“那你這二十多年幹嘛去了?輕點梳,弄疼我了。”
“哦。”陳然減輕了力度,“我以前和寧昔說過,我五歲前是在宮中秘密接受訓練,五歲那年就被送去了英吉利上學。”
“五歲?你那時候走路能走利索嗎?還訓練,你真是滿口花花。”
“這誰知道啊,你記得五歲前的事情嗎?我都是聽隨行管事說的。”
“十多年前,應該也是賢烈帝執政呀,那時候他才13歲,少時即位,他怎麼安排你去英吉利讀書啊?”
這二老婆還真聰明,一般借口還真糊弄不過去,寧昔聽到這兒就信以為真沒有再問了,她為啥問這麼多啊。“我什麼時候說過是現在的皇帝送我們去的,我們去英吉利是先皇遺詔,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不能陪太子長大對太子進行教育,他害怕太子聽信奸臣讒言做出害國害民的事情,所以他臥病在床的時候下了一道遺詔,除了我們和他的貼身太監外沒一個人知道這件事。”
“遺詔是送你們出國留學?”
“怎麼可能,遺詔的內容是如果他死了太子登基後變成一個昏庸帝王,那我們應當立即回國,可以采取各種手段將國家拉回正位,先帝還特意在遺詔裏麵強調了可以使用所有手段,隻要是為國為民,什麼手段都可以。”
“包括造反?”
“嗯。”
上官喝了杯茶想了一下“我一直以為先帝是一個平庸之人,雖然沒有幹出什麼豐功偉業,但也沒有危害百姓,沒想到他居然想了這麼遠。你們叫做什麼?就是那些什麼鎮遠司泰安司之類的,呃,代號?”
“錦衣衛。”
“錦衣衛?你沒穿過錦衣啊。”
“這隻是代號,用來混淆視聽的。”
“你們的信物是什麼?”
有完沒完啊,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啊,陳然放下了她的頭發,進屋去拿出來了自己的頭盔,“這就是信物。”他說罷便將頭盔戴到上官頭上,然後拉下了夜視儀。
那古怪玩意到自己眼前的時候她立馬就被震驚住了,眼前突然變成了一片淡藍色,但是周遭事物又看的很清楚,而且看人身上是紅紅的,人的身體還有一層輪廓,這東西可真是神器。
給上官戴了一會兒陳然就把頭盔取了下來放在一邊繼續給她梳頭,“這件事隻能我們家裏的人知道,絕不可以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