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飯,王寧昔呆了一會兒就回家了,臨走時特意叮囑陳然要注意節製,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也要愛惜上官的身體,陳然連忙答應。
夜晚上官睡在陳然身邊,陳然也很聽話的沒有行動,畢竟她今天才破身,需要恢複,所以他此時正在給上官按摩著肚子,上官也是舒服的眯著眼,突然她問了陳然一句“你在英吉利沒有和其他同樣留學的女孩子發生關係嗎?”
“沒有,我也懶得去理睬她們。”
“為什麼?我在老家認識的去留學的千金都是長得挺漂亮挺有內涵的呀。”
“我講個故事吧,英吉利有一種地方叫做酒吧,那裏麵燈光很暗,氣氛很曖昧,樂隊在台上表演,下麵有很多桌椅供客人使用,那裏麵不賣茶水和牛奶,他們隻賣酒,所以酒後就有很多人會借著昏暗的燈光和曖昧的氣氛以及酒精的催促相互擁吻,而他們在半個時辰前還是陌生人,一吻深情然後他們就回去客棧開個房間共度良宵,然後天亮了他們繼續恢複成陌生人,該幹嘛幹嘛,就像從未相識,我不喜歡那樣。”
“你不是不喜歡,而是沒人去找你玩吧。”上官戲謔的摸了摸陳然的下巴。
“不,我雖然長得不是很好看,但也算中上水平吧,當時我和同學去酒吧的時候還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我的。”
“你長的挺好看的呀,如果人們隻是聽說你,那他們肯定會以為你是個大胡子大膀子的粗漢,誰都不會想到你是個白淨少年,你要是穿件長跑拿把白扇子估計能把很多所謂美少年給比下去,但是我還是喜歡你穿那修身短打的樣子,很俊。”
“你喜歡就好。”
氣氛又一次冷了下來,陳然繼續摸著她的肚子,她繼續摸著陳然下巴的胡渣子。
“你說你不喜歡那種,那你喜歡什麼?”
“你可能覺得我思維跳脫,作風怪異,但其實我是個很傳統的人,我對寧昔是一見鍾情;對你又是日久生情,相處越久我就越喜歡你身上的氣味,我相信一種說法,就是手一但牽上就不想再放開,可能過了十年二十年,愛情已經磨滅了但是那時候會有另一種感情。”
“家人嗎?”
“嗯,家人。家人真的是一個很美好的詞,包含了愛情和親情或者其他什麼東西,總之十分讓人向往。”
“挺浪漫的,小牛,你老實和我說,你那些房中術都是在哪兒學的,不會是專人教吧?”
“看的。”
“看的,哪兒看的。”
廢話,當然是日韓歐美大片呀。“有人教,然後就看唄。”
“你也是有人教過?”
“對呀,我們本來就是秘密組織,為了達到目的,什麼方式都可以采取,包括取悅不想取悅的人。”
“真是怪異,你以前到底是過的什麼日子啊。”
“很辛苦的日子,在那裏每天都有人挑戰你的極限,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上的極限,每時每刻我都想放棄,但是再看看身邊的同樣的人,我又不想放棄了。”
“辛苦你了陳郎。”
“沒什麼的,雖然那時候很累,但是每一天都是閃閃發光,因為我們都知道為了什麼接受訓練。”
“為了什麼?”
“為人民服務。”
翌日清晨,上官早早的起了床,給陳然打好水然後去了廚房做飯,家中並沒有下人,因為陳然說家裏反正就他一個,自己也是個粗人,不需要叫人來伺候自己。
上官差不多做好早飯的時候陳然也慢慢起來了,看到他還是穿的昨天那身迷彩服,上官問他“今天還是要去搞訓練?”
“嗯,不能懈怠。”
“要不休息一下?”
“不能休息的,時不我待,我們休息兩年了。”
“休息兩年?什麼意思。”上官正在幫陳然穿著衣服,然後停了下來問他,她很疑惑,什麼叫做已經休息兩年了。
“人不吃飯可以活十多天,不喝水活四五天,不睡覺兩三天,但是家國淪喪,北方丟了一大半我們卻安安心心的活了兩年,該休息夠了,茶喝的差不多了,覺睡夠了,夢也該醒了,要工作了。”
“你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上官開始幫陳然穿戰術背心,但是她研究不明白那個玩意怎麼弄。
陳然從她手裏接過背心慢慢開始穿“棲露,瑣事養著我們,但也會要了我們的命,要是每天都去關注一杯茶該倒多少水的話我們的敵人遲早會把我們的飯碗都給砸了。”
“我是搞不懂你的家國理論,但是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你要多為寧昔和我著想。”
“嗯,我會的。”
吃完早飯陳然把麵罩、護目鏡、頭盔和手套也戴好了,上官幫他整理衣領,整理完畢後她退了兩步看著他,那天晚上光線不好,她沒有看清他這副模樣,現在看清楚了棕褐色的護目鏡配上黑色麵罩,整張臉都被遮住了,隻露出了他高高的鼻子。
他的背心前麵是一個她沒見過的草綠色圖案,上麵有幾個星星,倒是挺好看,右臂上麵的也貼著一個東西,形狀像是一個盾牌,旁邊有兩根樹枝,中間好像是是一隻老鷹抓著類似閃電的東西,上麵有字,但是她認不全,陳然這打扮也是英武至極,不像那種久經沙場的老將軍,倒是像極了陰影處的殺手,很是好看,自從她表明了心意她就越發覺得陳然好看。
站在門框送陳然上了車,看著遠去的車輛背影她又想起了那幾個字,嘴巴裏麵還在嘟嚷“好像是獵。。。鷹,獵鷹?什麼軍隊叫做獵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