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沒事,就是第一次知道,主人暈了以後我也會陷入昏厥,叨叨這會兒的頭還都是暈的,看東西都是重影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叨叨你先休息一會兒,我處理一下傷口。”
至於那條銀環蛇,自陳皓醒來之後便沒有看見過了。
陳皓快速的包紮了一下傷口,他決定要離開這個地方,萬一銀環蛇又回來了怎麼辦?
自己可不知道有沒有那麼好運呢?
看來,自己還得再克服怕這種軟體動物的恐懼,這樣以後也不會陷入今天的境地了。
陳皓思緒間,已經包紮好了,而且他還撿了幾根細小的枝丫子,固定在被蛇咬到的地方。
這樣被咬到的左腿就可以暫時不用用力,好的機會機會更大一些。
陳皓拖著受傷的左腿,走到了山的外圍,這裏應該算是安全點,起碼沒有毒蛇也沒有大型的動物。
這要是待在腹地來個大型的動物,那自己真的是可要交待在這裏了。
還好陳皓一路上撿了一些枯樹枝,不用再撿了。
他先是生起了一堆火堆,又從袖袋拿出預防蚊蟲的粉末了,順著他休息的地方撒了一圈,這樣今晚他可以睡個好覺了。
可惜的是,自己帶來的幹糧吃完了,去打野味吧,但現在自己的這個樣子不太適合,也罷,也罷,今晚就先這樣吧,睡著了就不餓了。
陳皓安慰著自己。
不過此刻的他毫無睡意,於是他開口問叨叨,說:“這興鉛山周圍的確是個寶地,但是也很危險,這危險與機遇並存,等我研究出克服銀環蛇的解藥之後,我一定要往深山裏麵看看去。”
“主人好想法,不管主人去哪裏,叨叨都是十分支持主人的。”叨叨想起剛剛的那一幕,都差點嚇得失去心跳,但他又不忍心拒絕主人的要求。
叨叨覺得她這個係統有些難做哦。
正當叨叨以為陳皓不會開口的時候,陳皓他就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叨叨,你說為什麼我們在興鉛山發現了硫磺,然後又發現了這麼多的藥材,為什麼軍營裏麵的人竟是沒有察覺呢?”
陳皓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這個問題不止陳皓不理解,就連叨叨自己也是十分好奇的。
但是,在這個寂靜的夜晚,他們並沒有探出什麼真相,隻能說一說他們自己的猜測了。
罷了,這些以後再說吧,當務之急,還是先睡覺吧。
不知道的事情,以後都會知道的,何必急於這一時半刻呢?
陳皓在這邊心大的睡著了。
而軍營中卻因為他,有些人仰馬翻。
“大將軍,陳軍醫是往興鉛山的方向走去了,你說他會不會是迷路了呀?”
“迷路嗎?應該不會吧,看著陳軍醫那樣的人應該不會迷路,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好東西,然後這才忘記了時間,我們再等等吧。”
沈禮沉思了半晌,他決定聽葉青他們的想法,還是再等一等吧。
要是日落時分還沒有回來,他們就出去找。
沈禮有些著急的在營帳外麵,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最後等到他們吃了晚飯,都沒有看到陳皓賢弟回來,沈禮有些坐不住了。
這個時候,軍營外麵的士兵,進來通報說是:黃成玉之子黃舒文,是陳軍醫的好友,他來找陳軍醫有要事相商。
沈禮有些納悶,但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還是決定見一見這個人。
黃舒文沒有帶任何人,隻身一人騎馬終於到了軍營的外麵,讓士兵通報之後,他有些忐忑,害怕軍營中不讓閑雜人等亂進,也害怕自己的身份有些不合適。
是的,沈禮和他的那個畜生父親黃成玉,兩人有些政見不合。
所以,當士兵通知,將軍要見他的時候,他隻是驚訝了那麼一瞬,然後整了整衣冠,這才跟著士兵進了軍營大門。
黃舒文老老實實的走路,他都不敢四處亂看,深怕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很快就到了大將軍的營帳外,等士兵通報完畢之後,他才走了進去。
上首坐著一位看起來很是威嚴的人,想必這個人就是沈禮大將軍吧。
黃舒文向著沈禮行禮問安,然後就站在下首,等著沈禮說話。
“你就是黃舒文,黃成玉之子,也是你來找陳皓賢弟的?”
“回將軍,是的,在下有事情找陳皓兄,這才一時心急來到了軍營,還請將軍見諒。”
“無事,我們也正在找陳皓賢弟,你來的正好,你是為了什麼事情?說一說你們最後分別的時候,陳皓賢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葉青看了一眼沈禮,他不明白大將軍為何問這個問題,再說陳軍醫不是去了興鉛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