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皓將寫好的藥方重新給了黃舒文,並囑咐他一定要按時服藥,謹遵醫囑,這樣黃舒文的身體就會慢慢的好了起來。
黃舒文很是高興,他原本以為自己拖著這樣的身體了此殘生,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讓他碰見了陳皓兄,這讓他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隻此一次。’他在心中這樣說道。
黃舒文見陳皓答應了自己,而他也不再適合在軍中多待了,他適當的提出告別,陳皓也不好多加挽留,兩人商定了下一個十五再聚,然後陳皓送黃舒文出了軍營。
陳皓把這件事情記在了自己的記事本上麵,然後由叨叨收起來。
陳皓眾多重要的事情,也是記在上麵的,這是他在前世的一個習慣,很多人情往來也是記在上麵,這樣就不會疏忽了誰,或者是慢怠了誰。
陳皓打算回去營帳再睡覺,他沒有覺得不對,隻是覺得自己醒來的這段時間,精力倒是好了很多,他以為是自己睡覺睡多了的緣故。
所以陳皓和叨叨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身體的異常。
翌日一大早,是陳皓和眾位將軍約好的日子,他們要去興鉛山周圍進行圍獵,然後回來烤肉吃。
陳皓早在醒來那日,知道張遠將軍要去玉蟾堂拿藥材,所以,他拜托張遠將軍順便購買了上好的酒,聽說是洛州城特有的竹葉青。
“陳軍醫,起來了沒,快點,快點我們一要出發了,萬一一會兒被大將軍發現,肯定少不得一頓鞭子。”一位小副將悄咪咪的說道。
“你這小子,說是悄咪咪的,那你嗓子那麼大幹什麼?一會兒招來了大將軍,你就陪著大將軍吧,我們去就好了。”
其他將軍哄然而笑,小副將這才知道自己鬧個了大笑話。
還好,陳皓很快就出來了。
“各位將軍,好早啊,我們是現在就出發嗎?”陳皓抱拳問道。
“現在就走吧,一會兒就怕大將軍起來抓住我們,不讓我們去了。”張遠小聲的說道。
陳皓了然,接過士兵手中的馬兒,一個翻身利落的上馬,等他坐在馬上的時候,開口道:“各位將軍大哥們,看我們誰能先到興鉛山,早到了的,我今晚有特別的驚喜給他哦。”
眾位將軍本就是豪爽之人,聽見陳皓的話,紛紛表示自己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陳軍醫,我保證第一個先到,到時候可一定要看到你的驚喜哦。”說完就一陣風的跑走了。
“胡鉛,你卑鄙,還沒有喊開始了,你就先跑了。”一身便衣的王放著急的喊道。
但是這會兒,誰還顧得上王放的話,早在胡鉛衝出去之後,陳皓帶著其他將軍早就跑了。
塵土飛揚,刺激的王放哈哈大笑,也立馬揮一鞭子打馬跟上。
“咳咳咳,這群小子,今晚回來一定要他們好看,跑馬就跑馬,搞什麼驚喜,這塵土都和沙塵暴能比了。”沈禮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看著這幫年輕人意氣風發的樣子,就想到了我們那個時候,沈禮,你還記得嗎?你可是比他們更加的猖狂的。”
“有嗎?葉青,肯定是你記錯了,我哪有這麼不穩重的事情,一定是你記錯了。”沈禮一臉不是我的樣子說道。
葉青笑了笑,說:“年輕真好啊,和他們相比,我們終究是老了。”
沈禮聽出了葉青的惆悵,他又何嚐不是呢?
但這天下終究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不是嗎?
沈禮拍了拍葉青的肩膀,說:“這不正是我們所想的嗎?我們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對了,陳皓的家人你查到了嗎?”
“查到了,大將軍,你可記得現在的正三品兵部侍郎是誰?”
“我記得好像是一位叫陳珂的人,陳珂,陳,原來是這位陳侍郎家中的子孫,怪不得。”
“是啊,當初陳珂也算是驚才絕豔的人物,沒想到家中的子孫更是不輸他自己,不過,聽京中的傳言,陳侍郎的獨子剛開始也是獨一無二的人才,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何種原因,他的名聲沉寂下去了。還有一個小道消息,這次陳珂出差暗中為聖上查詢一些事情,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升兵部尚書了。”葉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