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許文平聽說自己父母弄這個佛堂花了大力氣,要是不給這佛堂修的好一點,大氣一點,怕是都放不下這尊大佛。不過就算如此,現在的佛像也快到房頂了,看起來很不美觀,不過既然父母喜歡這樣的,許文平當然沒話說了。
山崎直樹和許文平關心的東西截然不同,進來以後就叫人開始搜查,雖然佛堂不小,但是搜查的人更多,不一會就全部查完了,不過什麼也沒有發現。山崎直樹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而是心裏不斷推斷。
他對自己的判斷是很有信心的,逃犯應該就在這兩家之中,剛才那家已經查過了,並沒有發現,那麼逃犯有很大可能就在許文平家裏。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不可能,按照逃犯剛才留下的痕跡來看,他是不可能在有能力逃跑了,肯定是藏了起來。
“在給我仔細找一遍。”山崎直樹說道,這次他自己也加入了搜查,人依然是沒有找到,不過他卻在地上發現了一絲絲血跡。血跡很淡,淡的你不注意幾乎看不到一樣,不過山崎直樹還是發現了。
“許桑,請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這血跡明顯擦拭過,而且看來時間不會太久,不然這血跡早就沒有了。許文平怎麼可能知道這是什麼,不會真的在這裏吧,現在許文平心裏也開始懷疑了。不然家裏好端端的怎麼會有血,而且還是不久前的,更重要的是趕的這麼巧。
山崎直樹讓許文平解釋一下,許文平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在從他們進來一直沒有說話的老太太現在說道:“那血是我不小心弄爛了手,留下的,已經打掃過了,沒想到沒有打掃幹淨。”
“娘你受傷了,要不要緊,看過醫生了沒有。”許文平下意識的問道,好像一個關心母親的孩子一樣,事實也確實就是這樣,許文平早就已經當這個人是自己的母親了。
老人對許文平搖搖頭,示意並沒有什麼大礙,然後拉起衣服的袖子,右手手腕的地方確實受傷了。雖然現在已經包了起來,不過還是能看到裏麵滲出來的血跡,看來隻是老人自己包紮了一下,並沒有看過大夫。
“老人家,這樣包紮可不行,一會可以讓許桑帶你去我們的醫院好好的處理一下。”看見許文平母親手腕上的傷口,山崎直樹說道。
不過山崎直樹並沒有就這樣放棄,而是又問道:“不知道你是怎麼受傷的呢,在佛堂裏麵,應該不容易受傷才對吧。”
看著還是不死心的山崎直樹,許文平真的是插不上嘴,隻能看著自己的母親來應付他。因為許文平不知道事情的經過,要是現在開口亂說話,說不定會弄巧成拙,所以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換蠟燭的時候,不小心被燭台劃了一下。”許文平的母親看著佛像兩邊的蠟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