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平看著竹下舞香,明白又能怎麼樣,一切都晚了,你難道還有機會去告訴清水他們嗎?
自己跟著許文平那麼長時間居然沒有發現這一點,而且由此看來,他家裏的那個宋小賢也是一個抗日分子了。保安團也有他的人,雖然不全是,但是絕對有,這個楚飛不就是一個例子。
“沒想到許團長,隱藏的夠深的,不過清水課長已經懷疑了,你暴露是早晚的事情。”竹下舞香說道,她要打擊許文平的自信心,隻要許文平的信動搖了,一切就好辦了。
“我暴露不暴露,那是我的事情,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許文平說道,竹下舞香現在自身難保,還有心情管自己。
“隻要許團長和我回去見清水課長,我想清水課長一定不會為難許團長,請許團長相信我。”竹下舞香真誠的說道。
得了吧,許文平不屑的笑了笑,當我傻啊。
看到許文平臉上那充滿不屑的笑容,竹下舞香伸手拿出腰間的手槍,一聲槍響,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是那麼的刺耳。
驚得一隻路過的野貓,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弓著腰,低沉的叫著。
竹下舞香還保持這拿槍指著許文平的姿勢,不過到下的卻是她自己,許文平吹了吹槍口,將槍從新藏好。
“動槍,難道你不知道,槍都是我玩剩下的嗎?”許文平看著倒下去的竹下舞香,嘴裏說道,竹下舞香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不過最後也隻能不甘的咽氣了。
聽見槍聲的鄧武,連忙跑了過來,許文平說道:“還不快走,等著鬼子來抓啊,快走。”槍聲肯定會很快引來鬼子的,所以許文平他們必須趕快離開,但是許文平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離開後第一個到這裏的並不是日本人,而是一個記者。
事情很順利,許文平並沒有去通知白鳳雅,讓她自己聽消息吧。
“你殺鬼子居然不帶我。”聽到許文平今天居然解決掉了竹下舞香,宋小賢說道,她已經快憋瘋了,這個行動居然不讓自己參加。
“下次,下次一定帶你好吧。”許文平這個空頭紙條,張嘴就來,誰知道下次在那。
不過宋小賢也放過了許文平,沒想到他不聲不響就殺了一個特高課的鬼子,她覺得許文平很厲害。看著許文平的側臉,宋小賢一時間千頭萬緒了,想起了第一次見麵,自己把他從飯店的二樓踢了下來……
“對了,你們鋤奸社的人還在北平城裏嗎?”許文平問道。
宋小賢被許文平打斷了思路,回答道:“我不清楚,不過應該在吧,隻是社長沒有來,鬼子已經認識社長了,來了很危險。”
看來鋤奸社還不死心,不過有想法的人多的是,再說了這藥鋤奸社得到了總比鬼子得到了強。殺了竹下舞香就等於斷了清水一臂,許文平倒要看看,這北平城裏到底是誰的天下。
十月份的夜晚,已經能感受到一絲絲涼意了,但是許文平依然和宋小賢住在一個房間,隻不過他還是打地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