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算是解決了,鬼束千尋在遊擊隊住了下來,每天都是許文平的母親在照顧。不過蘇巧娘對鬼束千尋的態度不是很好,許文平也是每天躲著蘇巧娘,他現在不敢見蘇巧娘,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
日子還算平靜,沒有什麼大的風波,遊擊隊也已經派人將鬼束千尋死死的看了起來,不給她單獨活動的機會。許文平幾人住在遊擊隊這裏,也不可能什麼也不做,所以會給遊擊隊指一指他們的漏洞,或許是幫他們訓練訓練手下的戰士。
蘇巧娘這幾日總是幽怨的看著許文平,鬼束千尋也看出來她對許文平的意思了,所以為了氣許文平,每次蘇巧娘在身邊的時候,她就要和許文平變現的很親密。導致的結果就是,蘇巧娘看許文平的眼神更幽怨了,讓許文平忍不住打冷顫。
蘇巧娘想不明白,明明自己認識許文平更早,和許文平比鬼束千尋來的親密,怎麼就讓鬼束千尋捷足先登了呢?最後她心裏告訴自己,可能是日本女人都是很開放的,勾引許文平,所以才會導致現在的這種情況。
但是不管怎麼說,鬼束千尋懷了許文平的孩子是真的,讓許文平拋棄鬼束千尋別說許文平做不出來,就算許文平做出來了她也不會看得起許文平的。可是蘇巧娘也是向往自由戀愛,一夫一妻製的,你讓她現在再去對許文平說些什麼,她真的做不出來,弄得好像是她要破壞許文平和鬼束千尋一樣。
所以現在蘇巧娘覺得自己是多餘的,白鳳雅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宋小賢也是當看熱鬧一樣看著,隻有蘇巧娘的心是在被煎熬。
許文平的母親當然也看出來了,蘇巧娘她可以說是認識的最早的,心裏怎麼能不喜歡。可是自己兒子現在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讓她做母親的怎麼說。
當然了兩個都能娶才好呢,為老許家開枝散葉,可是這種事情她怎麼能開口呢,隻能裝作不知道。
但是這受苦的就是許文平了,每次鬼束千尋總要在蘇巧娘麵前和許文平親密,許文平真想問問她,你什麼時候都不親密,偏偏這個時候親密你居心何在。
蘇巧娘雖然不能和許文平親密,但是她就沒給過許文平好臉色看,每次許文平想要找她說兩句話,還沒開口就被噎的死死的。內傷啊,許文平現在見她們兩個都是躲著走,惹不起啊。
這不秋明他們在這裏訓練手底下的戰士,許文平就躲了過來,遠離危險啊。
“怎麼,又混不下去了。”秋明看到許文平過來,打趣的說道,許文平的事情他們都知道,那真叫一個水深火熱。
許文平聽到秋明笑話自己,嘴上也不肯服輸,說道:“這叫幸福的煩惱,你懂什麼啊,你想要都沒有。”
“是是是,我沒有,不過我也不想要。”秋明笑著說道,大兒他們這時候也是走過來,對許文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許文平隻能無奈了。
“你們是不是都是閑的,這麼大一個遊擊隊天天沒事幹,管事的都開始八卦了。”許文平說道,而且八卦的還是自己許文平不能忍啊,要是八卦別人許文平說不定還要參與一下,但是輪到自己就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聽到許文平的話,秋明說道:“也不是閑的,我們準備幹一票,有沒有興趣。”
“還幹一票,是不是趙鳳桐把你們教壞了。”許文平說道,這是遊擊隊啊,說話怎麼和土匪差不多。
“什麼叫我給教壞了,咱們這群人裏麵要數壞,就你最壞,把我們都蒙在鼓裏。”趙鳳桐說道,這裏麵誰有許文平的心眼多啊,以前還不是都把他們蒙在鼓裏。
許文平當然有興趣了,這一天天也是閑的,在這裏還要麵對鬼束千尋和蘇巧娘的連環轟炸,許文平覺得有必要出去躲躲。
“準備幹什麼?”許文平問道,秋明等人笑了笑,他們就知道許文平會同意。因為在這裏可是水深火熱啊,許文平不想出去就怪了,他們才會來許文平的。
“我們的人打聽到西邊鬼子炮樓那裏剛運來一批補給,我們準備去搶了。”秋明說道,西邊那個炮樓許文平也知道,算是比較大的炮樓了。
不過就算再大,裏麵也不過二三十個人,所以說補給對於遊擊隊這幾百號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你說去城裏搶,那當然是不可能的,遊擊隊就是在不停的戰鬥中消滅鬼子的有生力量。
別瞧不起殺鬼子二三十個人,時間長了人就多了,而且遊擊隊也不適合和鬼子打正麵戰爭,所以秋明他們的戰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好,都有誰去。”許文平問道,那就是一個鬼子的炮樓,所以不可能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