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拿著。”許文平給他們一人遞了一把匕首,今天他不想用槍,因為他想玩點大的,用槍引來鬼子就不能繼續了。
看到他們兩人放好匕首,許文平自己也是拿起一把,說道:“走。”
一行三人,沒有通知任何人,悄悄出了遊擊隊的駐地,向著鬼子的炮樓趕去。
雖然沒用槍但是許文平一塊石頭都可以搞定鬼子炮樓前的路燈,或者探照燈,然後楚飛就會趁機跑過去,打開炮樓的門。
這一切都是在一瞬間發生的,等到鬼子反應過來的時候,許文平他們已經進去炮樓裏麵了。許文平他們挑的都是一些小炮樓,一個裏麵有四五或者七八個人,所以許文平他們三個完全搞得定。
連槍都沒有用,全部是匕首,將鬼子一個一個的殺死。然後許文平他們三個並沒有就此住手,而是將鬼子的腦袋一個一個的割下來,裝在一個麻袋中。
“走下一個。”許文平說道,三人一句話都沒有說,繼續向著下一個炮樓趕去。因為許文平他們三個今天並不是打算就解決一個炮樓,而是很多,因為一個不足以配上鄧武。
將鬼子的人頭仍在一個他們事先找好的地方,然後許文平他們向著下一個炮樓趕去,一夜,整整一夜許文平他們都是這樣不停的趕在各各炮樓之間。
一夜之間血洗三十八座炮樓,每個人都累的要死,可是不管是許文平還是楚飛和王大都沒有說一句話。每一個炮樓裏麵的人頭,許文平他們都拿了出來,差不多有幾百顆。每個炮樓裏麵的鬼子都不一樣多,有的多有的少,多的甚至有一個達到了十幾個人,許文平他們也是浴血奮戰,命懸一線,好在他們成功了。
天亮了,可是趕去北平城的人,和從北平城裏出來的人,都站在大路上,不敢前行了,有膽小一點的更是嚇得坐在地上,更有甚者已經是嚇得尿褲子了。
因為通往北平城的大路上,整整齊齊的摞著幾百個鬼子的人頭,大早上的看見的人無不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心直通嗓子眼。
密密麻麻的人頭,一個疊一個,將整個路都堵了起來,沒有給行人留下絲毫行走的空隙。進城的人不敢走了,出了城的人又趕快回去了,決定這幾日都不出去了。
鬼子當然已經收到這個消息了,堂島秋繪趕過來的時候,現場還是保持原樣,堂島秋繪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裏將許文平恨得咬牙切齒。因為除了許文平她想不出第二個人,而且她剛殺死了許文平身邊的一個人,她知道這是許文平對她的報複,是讓她付出的代價。
“我們沒完!”堂島秋繪嘴裏說道,她要讓許文平知道,挑釁自己的後果,她要開始反擊了。
許文平和王大還有楚飛,一大早回到了遊擊隊,每一個人身上都是血跡斑斑的,好像剛剛從地獄歸來的修羅一樣。一身的殺氣,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畢竟昨天晚上殺了太多的人,沒有殺氣才怪。
血腥氣更是大的衝天,可是還沒有等他們問什麼,許文平三人都隨便梳洗了一下,到頭就睡了。因為他們真的太累了,但是就算許文平等人不說,那個震撼的消息還是傳了回來,傳到了遊擊隊。遊擊隊的人再聯想一下許文平他們三個昨天晚上不再這裏,今天回來的時候全身是血,基本上就已經明白了。
那麼壯觀的場景,竟然就是許文平他們三個弄得,讓遊擊隊人一片嘩然。甚至秋明和大兒還有大當家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可是事實又讓他們不得不信,這件事情不僅震驚了鬼子更是連遊擊隊也是一起震驚了。
睡了整整一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旁晚了,不過並沒有人來問許文平什麼。因為他們已經問完了,當然是問的王大和楚飛,許文平他們是不敢來叫,但是王大和秋明就不一樣了。
早早被他們用吃飯的名義叫起來,好好的問了個痛快,不過知道真相之後,他們更是激動不已。喊什麼下次有這樣的行動,一定要帶著他們,什麼的雲雲。
許文平他們已經成了遊擊隊的風雲人物,人人都是崇拜不已,每天時刻都在談論。
但是醒來的許文平哪也沒去,直接去了鬼束千尋所在的房間,他沒有忘記,自己還要來給鬼束千尋彙報一下自己的成績。
看到許文平進來,鬼束千尋知道他要說什麼,所以安靜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