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還有事,就不打擾康王了,先行告退。”木靖初知道在這皇權的朝代,就算她再不喜,也不得不低頭。

木清歌被無視,十分氣憤,看見康王邀請木靖初一起用膳,心裏對木靖初更是厭惡,在侯府連一條狗都不如的人,憑什麼讓康王對她另眼相看,不過在康王麵前還要表現的賢良大度:“姐姐,康王盛情邀約,你怎麼能不知好歹呢?”

木靖初勾唇一笑,淡淡開口:“康王還沒說話呢,你一個庶女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大堂裏的客人紛紛看向這邊,小聲議論著。

木清歌最恨別人說自己是庶女,這麼多年,木靖初在侯府被她們治得服服帖帖的,不敢反抗,更是沒有機會出府,京城的人早就忘了這原配的女兒,即便是有人提起,也不過說她是草包一個,現在誰不知道武安侯府的大小姐是她木清歌。

現在被木靖初當眾戳穿,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爛她的嘴,不過這麼多人看著,隻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換做一副被人欺負楚楚可憐的模樣:“姐姐,我也是好心提醒,平時你在府裏怎麼說我都行,可這是在外麵,你這樣失禮,別人會說我們侯府的小姐沒有教養,給爹丟人,也會讓侯府成為笑話的。”說著眼眶泛紅,讓人看了不禁心疼。

“這位小姐是誰啊?連康王的麵子都敢駁。”

“沒聽木小姐稱她姐姐嗎?恐怕就是傳言中侯府那位草包大小姐。”

“難怪這麼沒有禮數。”

“就是,看這架勢,木小姐在府裏恐怕沒少被欺負。”

“可不是,誰不知道木小姐在京城可是有名的才女,賢良淑德,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姐姐。”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木清歌用帕子擋住了微微上揚的唇角。

木靖初隻是笑而不語的看著木清歌,雙手環胸一副看戲的樣子。

能在花滿庭吃飯的人,即便是在大堂用餐的,也不是普通人,畢竟花滿庭的價格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這其中不乏一些木清歌的愛慕者,看到木靖初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再看看自己心中的女神,被欺負的可憐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真不知道,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惡毒的女人。”

“這你就不知道了,聽說以前侯爺的那位原配夫人,仗著她父親對老侯爺有恩,逼著侯爺娶了她,這才拆散了侯爺和白夫人的姻緣。”

“難怪,不然就憑她的身世,怎麼能嫁入侯府。”

“要不說惡人不長命,就算嫁入侯府又如何,還不是遭了報應,就連生下的女兒……”

男人的話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剛剛還熱鬧的大堂頓時安靜下來。

“大姐姐,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傷人,你知道他是誰家的公子嗎?”木清歌嘴上這麼說,心裏早已經樂開花了。

木靖初二話不說,抓起他的頭發狠狠的撞到桌子上,隨後將男人甩在地上,看向眾人,淡淡開口:“辱我亡母,再有下次本小姐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繼續說道:“一個個看著人模狗樣,肩膀上扛著的不是你們的腦袋,而是家裏的水缸,裏麵全是水,別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

“木大小姐,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成何體統。”康王覺得木靖初粗鄙不堪,心裏十分厭惡,出言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