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靖初撇了撇嘴,哪有這麼湊巧,剛賜婚就死了,肯定是楚王動的手。

想到這,心中一驚,楚王知道自己要嫁給他,不會對自己下的手吧?

她可還沒活夠了,她還要躺在床上數銀子,看著一群小奶狗在她麵前跳脫衣舞,上輩子不敢做的事,一定要在這輩子實現,現在別說這些願望了,小命都快不保了。

不行,她要找機會見見楚王,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她那個渣爹和皇上的意思,可別找自己的麻煩,要是願意放自己離開更好,要是不能離開王府,也像現在一樣,找個偏僻的小院子,過自己日子。

……

楚王府

“寒冰。”

“主子。”一個黑影立刻現身在冷子墨的書房,單膝跪地。

“去武安侯府,給本王盯著點那個女人。”

“主子,要不要屬下……”寒冰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冷子墨沉默了一會兒,淡淡開口:“不必。”

寒冰走出書房,心中暗想:主子這次為什麼會對這個木大小姐手下留情,前兩次皇上賜婚,主子可是一點沒猶豫,那兩位準王妃都是賜婚當晚就得了急病暴斃了,這次隻是讓他監視,實在想不明白。

木清歌聽說木靖初被賜婚,要嫁給楚王,發了好大脾氣,白氏聽到消息,到了木清歌的院外,就看見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房間裏傳出摔東西的聲音。

白氏不禁皺眉,看了一眼身邊的石嬤嬤。石嬤嬤立刻明白自家夫人的意思,對著跪在地上的眾人冷聲開口:“都下去吧,出了這個院子,把嘴都閉嚴了,不然發賣了你們都是輕的,記住了嗎?”

“奴婢記住了。”

白氏讓冬梅守在門外,帶著是嬤嬤進了房間。

房間裏一片狼藉,彩霞跪在地上,頭發散落,臉上有明顯的巴掌印。

“彩霞咱們先出去,讓夫人和二小姐說說話。”石嬤嬤上前扶起地上的彩霞。

彩霞不敢起身,一臉膽怯的看向木清歌。

“滾出去,沒用的東西。”

房間裏隻剩下母女二人,白氏責問道:“清歌,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嗎?為什麼發這麼大脾氣?要是被人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

“名聲,名聲。”木清歌紅著一雙眼睛,發了瘋一樣,盯著白氏,大聲的吼道:“木靖初她一個死了娘的小賤人,就是一個草包,憑什麼她能嫁給楚王?楚王是她能肖想的嗎?娘,我要那個小賤人死,我不要她嫁給楚王,我要她死。”

“啪”的一聲,白氏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木清歌的臉上。

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木清歌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氏:“娘,你打我?為了那個小賤人,你打我?”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難道不該打嗎?”

“我不甘心。”

“楚王有什麼好的?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坐上那個位子,還不知道哪天就一命嗚呼了,你要想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趕緊把你這個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

木清歌頹廢的坐在床邊,她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可她就是不允許木靖初嫁給楚王,那是她藏在心裏的男人,這個小賤人隻配嫁給乞丐。

“娘,我要木靖初那個小賤人身敗名裂,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木清歌眼裏全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