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嫁出去,也是侯府的女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你應該知道,楚王身份特殊,如果他出事了,恐怕你這個王妃也脫不了幹係,還有可能連累到侯府。”
“侯爺的意思是?”
“畢竟你還年輕,有些事你不明白,也看不懂,要是你發現楚王有什麼異動,回來告訴為父,我也可以幫你分析分析,不至於讓你受了蒙騙。”
“侯爺這是讓我打算監視楚王?做你在楚王府的奸細?”
被木靖初挑破,木衛青老臉有點掛不住,嗬斥道:“什麼叫奸細?話說的這麼難聽?”
“那你是什麼意思?”
木衛青聽到她說話這麼咄咄逼人,剛剛那點愧疚,頓時煙消雲散了:“好,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要關注楚王的一舉一動,隨時把楚王府的消息傳回來。”
“早這麼說不就完了,還演什麼父慈子孝那一套,你想沒想過,如果楚王發現我是奸細,我這條小命恐怕都不保。”
“你要記住了,你是侯府出去的女兒,就該為侯府盡力,隻有侯府好了,你以後的日子才能好過。”
“你可不止我一個女兒,享受榮華富貴的是別人,這種隨時丟命的事想起我來了,真是好算計,你覺得我會答應?”
“答不答應已經由不得你了。”說到這,木衛青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晚上的雞湯好喝嗎?”
木靖初眼睛微眯,死死盯著木衛青,今天晚上的雞湯,她怎麼會不知道裏麵加了料,她以為是白氏,沒想到是木衛青,此刻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你覺得我會怕嗎?”木靖初向前走了兩步,一隻手掃了掃木衛青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好自為之吧。”
說完,木靖初轉身離開了書房,就他們那點下毒的手段,還敢在她麵前賣弄,今天就給你一點教訓。
“逆女,有你回來求我的一天。”木衛青咬牙說道。
他以為木靖初不過是嘴硬罷了,那個毒可是康王給他的,據說一個月發作一次,如果沒有解藥,中毒之人就感覺心裏有無數小蟲子在啃食,全身腐爛,發出惡臭,疼痛難忍,不出三天就會暴斃,到時候,就不信她不聽話。
木衛青以為控製了木靖初,正暗自得意時,就感覺渾身燥熱,眼前看到的全是白姨娘那柔軟的身子,頓時一股氣息全部湧向一個地方,他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起身去了白氏的院子。
白姨娘看到木衛青自然歡喜,不得不說,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的她,保養的很好,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一臉嬌羞,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手,在木衛青身上來回遊走。
就在兩人正要進入正題的時候,木衛青突然停下來了,剛才的欲望瞬間消散,而且小小青也喪失了剛才的鬥誌,蔫頭耷腦的,任憑旁人怎麼叫它都沒反應。
白氏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了,隻能使出渾身解數,賣力討好木衛青,可是她一頓操作猛如虎,小小青根本敲不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