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來給她們送來了膳食,木靖初讓他們明天隻送食材,自己要在小廚房開火,下人不敢答應,隻能一五一十的告知李忠。

此時楚王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臉色慘白,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表情痛苦。

“許公子,主子怎麼樣了?”冥玄焦急的問道。

“暫時壓製住了。”許澤安說道:“不過六個時辰之內內,不要使用內力。”

“澤安,你還需要多久才能研製出解藥?現在子墨十天就要毒發一次,而且毒發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再這樣下去,我真怕他撐不住了。”薑雲琛眼裏全是擔憂。

躺在床上的冷子墨,悶哼一聲,慢慢睜開眼睛。

“主子,你醒了。”冥玄高興的說道

“子墨,你感覺怎麼樣?”薑雲琛焦急的問道。

“無礙。”

“你可嚇死我們了,好在你提前做了安排。”薑雲琛這會兒才鬆了一口氣:“皇上著急在王府安插眼線,恐怕這次他這計劃要落空了。”

冷子墨抬眸看了薑雲琛一眼,示意他把話說完。

薑雲琛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冷子墨,尤其是木靖初在王府門口說那番話的時候,他就隱在暗處,把當時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要說開始對木靖初有所懷疑,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對她已經有了改觀。

再加上今天的表現,不像作假,薑雲琛才做出這樣的判斷。

冷子墨又詢問了冥玄還有管家今天發生的事,聽完後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即便他們都是冷子墨身邊的人,此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時許澤安端著剛煎好的湯藥走了進來,見冷子墨已經醒了,急忙過去把脈,見脈象平穩,心裏懸著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地。

服過藥後,冷子墨對著李忠才緩緩開口:“隻要她安分守己,提的要求不過分,一切隨她。”

“是。”

“冥玄,你去一趟武安侯府,他們不是有嫁妝單子嗎?核對清楚了,把嫁妝抬回來,送到沁雅軒。”

冥玄隻是微微一愣,沒想到主子會為王妃出頭,立刻答道:“是。”

“這是替王妃出氣?”薑雲琛譏諷道:“這可有點不像你了。”

冷子墨一個眼神看過來,讓薑雲琛不禁渾身一顫,急忙說道:“不信你問澤安。”

許澤安坐在一旁勾著唇角,笑而不語。

……

武安侯府

昨天晚上小小青不爭氣,木衛青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早上木靖初出嫁,又沒有和他拜別,直接上了花轎,讓他淪為笑柄,當眾不好發作,頂著一張笑比哭還難看的臉,繼續招呼客人。

管家慌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滿頭大汗,看向眾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在坐的都是人精,豈會不知道管家的表現,肯定又出了什麼事,隻不過沒人要離開,一個個還等著看熱鬧。

木衛青看到管家的模樣,太陽穴忍不住突突直跳,讓木衛良替他招呼客人,和管家去了書房。

看到木衛青此時的表情,管家就知道侯爺已經處在發怒的邊緣,但是他可不敢隱瞞,事情想瞞也瞞不住,恐怕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楚王府門口發生的事,管家隻能硬著頭皮將事情如實告訴木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