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墨回到王府,直接就去找了木靖初,剛一進院子,就看見許澤安在木靖初藥房門口轉悠。
“你在這幹什麼?”冷子墨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看到他的表情,許澤安就知道他心裏肯定又泛酸了,哎,沒辦法,誰讓這位鐵樹自從開花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急忙解釋道:“前幾日從王妃這借了幾本醫書,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想讓王妃幫我解惑,鈴鐺那個丫頭告訴我王妃正在研製藥方,我不好打擾,就在外麵等一會兒。”
冷子墨看到許澤安手裏的醫書,臉色緩和了下來,他知道木靖初在藥房忙著,這會兒不好打擾,開口說道:“她這一天天的夠累了,別沒事過來煩她。”
“你太不厚道了……”
許澤安說著,藥房的門“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了,看到院子裏的兩個人開口說道:“我沒事,許大夫你有什麼不明白的?”說著又看向冷子墨說道:“王爺,你先坐會兒。”
許澤安一聽,不顧冷子墨的黑臉,笑嘻嘻的拿過醫書,把自己不明白的地方指了出來,木靖初耐心詳細的給他解釋。
冷子墨時不時的湊過來,看著桌子上的醫書直皺眉,他是一點都沒看懂。
木靖初怕一次講太多,許澤安消化不了,講了差不多一個時辰,許澤安收獲不小,拿著醫書美滋滋的離開了。
“以後你不用管他,再來煩你,就讓寒青把他扔出去。”冷子墨不高興的說道。
隱在暗處的寒青聞言,替許大夫擔心,不知道他那小身板,能不能扛住,哎,到時候自己小點勁把。
“我也沒什麼事,許大夫不是你朋友嗎?再說了他也挺好學的,醫術也不錯,他要是多學點,也沒壞處。”
“我是怕你累著。”
“這點事根本累不著我,反正我平時也沒什麼事,還可以和許大夫互相學習一下。”
看他幼稚的樣子,木靖初就覺得好笑,堂堂一個王爺,跟個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生氣:“好,聽王爺的。”
“子墨,或者叫我相公。”
木靖初一時語塞,已經習慣叫王爺了,現在還真有點叫不出口,隻能“嘿嘿”傻笑兩聲。
冷子墨一把將人摟在懷裏,聲音低沉,還帶著些誘惑:“乖,叫聲相公。”
兩人四目相對,木靖初耳尖微微泛紅,心跳的特別快。
“乖,就叫一聲。”
這還是她開始認識的那個人嗎?說好的高冷人設怎麼一下就變了?
見她遲遲沒有開口,冷子墨帶著溫熱的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這次的吻有些霸道,好像在懲罰她,木靖初不甘示弱,狠狠的咬住他的唇瓣,冷子墨也不惱,滿臉笑意,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
“嗚,嗚……”木靖初有些喘不上氣了,好不容易才把冷子墨推開。
“傻丫頭,要學會換氣。”冷子墨挑眉笑著說道。
“看來王爺沒少練習啊。”木靖初譏諷道。
“叫我什麼?看來你還是記不住。”說著有湊了上來。
“你別打岔。”木靖初捂住了冷子墨的嘴:“和誰練的?”
木靖初吃醋炸毛的樣子,成功取悅了冷子墨:“你不知道嗎?有些事是男人的本性,無師自通,想不想知道,我還有什麼事是無師自通的?”